“多謝姑娘不殺之恩,多謝。”男子聽她這么說便知道了答案,感激的再次向她叩頭。
“把手給我。”姜琉璃見他明明很痛苦,卻一直隱忍著,便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如那些偷雞摸狗的盜賊般沒有道德之心。
男子雖然不明白她這么做的用意,還是乖乖的將受傷的手送到她的面前,這次本就是自己的錯,若是用一條胳膊換一條命的話,值了。
“忍著,不許叫。”她說完,便將他的垂落的手臂硬生生接了回去,這樣的痛也是難以忍受的,而他卻忍了下來,只不過為了不叫出聲,他一直咬著左手,等疼痛過后,他竟然將手咬傷。
“回去敷點(diǎn)藥即可。”雖然姜琉璃看不清男子的情況,卻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便知道了他的情況。
“多謝姑娘。”男子覺右手臂能動了,這才知道她并不是在懲罰自己,而是幫自己將手臂接了回去,感激的道著謝。
他緩緩站起身來,打算離開,這次的任務(wù)沒有完成,母親的診治費(fèi)用依舊沒有著落,這令他失落不已。
“接著。”姜琉璃忽然開口,男子連忙轉(zhuǎn)身,感覺到有東西向自己飛來時,連忙接住,等他接到手時,摸了摸袋子里的東西,現(xiàn)竟然是銀子,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走時將門關(guān)上。”她躺倒在床上,看都沒看他一眼,閉眼準(zhǔn)備休息。
“多謝姑娘。”男子跪在地上,再次給她叩頭,有了這銀子,母親便能去看大夫了。
扣完頭后,男子見她睡在床上一動不動,也不再打擾,拿著銀子走出房間,將門輕輕地關(guān)上。
男子走后,房間里再次變得安靜下來,姜琉璃緩緩睜開眼睛,恍惚的看著紗頂,明明知道他說的話不可信,卻還是給了他一些銀子,她的母親也曾病重沒錢醫(yī)治,那絕望又無助的感覺,她體會過,所以才會在真相沒有查清之前,便將銀子給了他。
想到自己的母親,她的心情變得很沉重,在這世上唯一疼愛她的人離開了之后,她便再也感受不到被愛的感覺了。
為了不再想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她強(qiáng)迫自己入睡,或許是真的太過勞累了吧,很快她便沉沉進(jìn)入了夢想。
一夜無眠,姜琉璃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她穿上衣物,收拾了一下后,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在經(jīng)過蘇云逸的房間時,現(xiàn)他不在,這才緩步走下樓。
來到樓下,一眼便現(xiàn)了蘇云逸與他對面的付婉蓉,見她一臉?gòu)尚叩淖谀抢铮静缓玫男那楦盍恕?
付婉蓉今日的心情明顯與昨天不同,連眼睛里都帶著笑意,她這么開心,難不成以為姜琉璃已經(jīng)遇刺?
想到這里,她冷冷的笑了笑,不知道一會兒見到自己時,她又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可別讓她太失望才好。
她緩步向他們走去,蘇云逸是背對著她的,自然還沒現(xiàn),而她對面的付婉蓉卻見到了,在見到她的一瞬間,雖然極力隱藏,卻還是從她眼睛里看到了一絲驚訝。
見到她的表情,姜琉璃便確定了昨日那人的雇主是誰了,果然是她,沒想到她竟然厭惡自己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
她來到蘇云逸身旁,直接與他同坐一起,冷眼看著對面的她,既然她敢動手,那么她也不會對她客氣的。
“琉璃,早。”蘇云逸見到她時,溫柔的笑了笑。
“早。”姜琉璃對著付婉蓉冷冷的笑了笑,看著她的眼神里充滿了寒意,心虛的她連忙轉(zhuǎn)移視線,不敢與她對視。
“琉璃,今早我想去叫你起床時,怎么現(xiàn)門窗壞了一個洞?”蘇云逸好奇地問道,昨日他檢查過房間,明明沒有那個洞的。
“哦,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小毛賊想對我不利,戳破窗戶紙想要迷暈我。”姜琉璃如實(shí)相告,她就是要讓付
婉蓉看看蘇云逸有多重視自己。
“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