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生活向來單調(diào),除了田里那些事情之外,便無事可做,空閑下來的時間便會家長里短,誰家有點小事都能傳遍整個村子。
姜琉璃的出現(xiàn),正好引出了她們內(nèi)心的八卦,紛紛前來打聽她的事情,蘭母自然不會多說,只能嗯嗯啊啊的糊弄著她們。
姜琉璃性子本就冷淡,有人忍不住主動找她說話,她直接將人無視掉,那人見狀,只能訕訕的離開,回到原本的地方洗衣服。
盡管什么都問不出來,她們依舊圍繞著姜琉璃聊天,尤其是那位想要讓兒子娶她的大娘,更是將她夸上天去了。
“嘁,指不定人家是從那種地方逃出來的,你們竟然將她當成寶了。”人群里一位年輕的姑娘忍不住嘲諷的說道。
所有人聽了她的話,紛紛轉(zhuǎn)頭看向她,她是村里的村花,長得眉清目秀,自認為高人一等,眼高于頂,除了村長與蘭庭軒,其他人從不放在眼里。
姜琉璃聽到這里,手里敲打衣服的動作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著一臉不屑的她,不認識,那她為什么對自己有敵意?
“阿花,琉璃姑娘不是那種人,你別胡說。”一旁的阿蓮連忙開口為姜琉璃辯解。
“你認識她多久?竟然為她說話,別到時候被騙了還傻傻不知道呢。”阿花嘲諷的笑了笑,覺得阿蓮真的不是一般的愚蠢。
“我有什么值得琉璃姑娘欺騙的?”阿蓮最不喜歡她如此咄咄逼人的樣子,不滿的與她理論。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一無是處啊。”阿花毫不給面子的嘲笑著阿蓮,她那態(tài)度,別說姜琉璃了,就是在場所有人都不高興。
“你……”阿蓮說不過她,只能羞辱的瞪著她。
“阿蓮,不要為了無關(guān)緊要的人而動氣,氣壞了身體不值當。”姜琉璃冷淡的說道,這樣的人她還不放在眼里,與她說話都覺得浪費口舌。
阿蓮見她一臉淡定的樣子,深深吸了口氣,蹲下身來繼續(xù)洗衣服,權(quán)當阿花是空氣。
阿花見兩人將她當作透明人,氣得丟下手里的木棍,與她們相比,自己好像是跳梁小丑一樣,盡做丟自己顏面的事情。
阿蓮的衣服洗好后并沒有回家,而是蹲在姜琉璃身旁,幫她洗衣服,當然,她洗得是蘭母的衣服,蘭庭軒的衣服她可不敢碰。
就在河邊的氣氛變得越來越詭異時,今早去山上打獵的那位男子經(jīng)過河邊,見到姜琉璃時,突然頓住了。
“姑娘。”他驚喜的走上前,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姜琉璃。
他沒有叫名字,所有喊叫聲一出,所有人全都轉(zhuǎn)頭看著他,不過,這其中并不包括姜琉璃。
“姑娘,這是我今早打到的野兔子,你拿回去吃吧。”男子來到姜琉璃身后,獻殷勤的將已死的兔子拿在手里晃了晃。
“鐵柱,你每次不是都送我的嗎?”阿花見到男子手里肥碩的兔子,氣憤地瞪著他。
“你吃得都胖了,還是少吃點吧。”鐵柱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拒絕了她。
阿花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說自己,氣得臉都綠了,她引以為傲的身材到了他的嘴里,竟然如此不堪。
“鐵柱,你想死是不是,我什么時候胖了?。”阿花氣憤的將手里的木棍丟向他,女子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臉蛋和身材了,這兩樣最說不得。
鐵柱常年打獵,身手靈活,看都沒看便躲過了她丟過來的木棍,眼神貪婪的看著姜琉璃的背影,人美就是不一樣,就連背影都如此美麗。
姜琉璃無視掉身后刺目的眼神,將蘭庭軒的衣服洗好后,端著盆準備離開,眼神從未在他身上停留分毫。
“姑娘,這只兔子送你。”鐵柱攬住她的去路,將手里的兔子提高,讓她看清楚。
“讓開。”姜琉璃冷冷的看了他
一眼,那冰冷的眼神,差點將他凍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