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新婦日后會被夫家看不起,說出去也不大好聽。
“你怕若是被人知曉,有人從中作梗將此事攪和了?”
夏竹溪看著何箬竹突然有些崩潰起來,也不知是那句話戳到了她的心病,竟然邊說話邊哭了起來,“姐姐比旁人更懂我。”
“我也不瞞姐姐,這許多年我說著自己不著急,其實未嘗不是自欺欺人,我心悅他心里也知曉他心悅我,心中總有想著,或許我是能同他在一起的。”她抽抽搭搭地,說話也有些不連貫,“我家不怎么看重門第,他若仍是陳子尚或許還簡單些。”
“后來他被卷入信國公府的事,我心中憂心他的性命也憂心他真變成皇室血脈,只怕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么將來。”何箬竹皺著眉拍了拍她的手,像要開口說什么,夏竹溪搖搖頭不讓她開口,“再后來他離了建康我也歇了那個心思。”
“再后來他又回了建康,我見了他一面,他叫我再等一等……我才知道這么多年過去,他的心思還同從前一樣,我又怎么能先放手。”
她刻意模糊了一些事情,何箬竹聽得雖有些不大清楚但也知曉了事情的梗概,“是,這樣的長情,怎能叫人先放手。”
“他大概比我更想做成這件事,因而我不能抱怨,即便他做事有所疏漏,我亦不能開口。”夏竹溪心中何嘗不知他做的此事不合規矩,可事急從權,若是能瞞著眾人先將此事定下她受些委屈也不大要緊,“我終歸是想同他在一起的。”
何箬竹被這一句話說得一愣,她曾經歷過此事,雖與她有些不同可這樣的情感終究是相通的,“我懂。”
“可你總不該那樣對霄然姐姐。”
“我亦不能放任別人那樣說他。”夏竹溪說得堅定,“我知曉霄然姐姐的好意,可我不能任由旁人那樣指責他。”
“即便他確實做錯了?”何箬竹想了想又開口,“此事不止是你受了委屈,也很有些不看重夏府的意思。”
夏竹溪一愣,“他怕是近日有些著急,但卻沒有看輕夏府的意思,若真是有哪里不合規矩,我會讓兄長去敲打他。我今日對霄然姐姐是有些過分,過段時日我會去賠禮的。”
“你真知曉應該如何才好。”她伸手替她擦了眼淚,也不打算再說什么,畢竟這樣的事情除了她自己想清楚旁人也是勸不得的。
余韻當時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