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鶴不見之后,祁酒回到洛歌身旁。
“蘇蘇。”他看著洛歌的背影,化開結界對之微微一笑。
洛歌回頭,見祁酒走過來,笑吟吟道:“阿酒你看,這是甚么?”她將手中的珠子遞給了祁酒。
祁酒接過,細細看著,卻認不出來。
他緩緩挑眉:“是煉制九轉啟情丹的靈藥么?”
洛歌頷首一笑,剛想說靈藥已得,要回去一類的話,忽而想起自己說過,要給洛云輕尋一把武器來著。
“阿酒,且抓著我的衣袍,我們去另一片幻境,給云輕尋一把武器。”一念及此,洛歌看著祁酒。
祁酒將鶴松汁收了起來,莞爾道:“好。”
于是二人利用木靈珠和土靈珠對靈力的牽引,去了另一片幻境,尋了一塊上好的玄鐵。洛歌用火靈珠將之鍛鑄成一柄劍后,適才同祁酒一道返回了客棧。
此時,已經是戌時初了。
眾人齊聚大堂,一邊烤火飲酒,一邊聆聽著那些個留宿的客人大談逸聞趣事。
這時,洛歌和祁酒走了回來。
龍不離和洛天一眼便看到了他二人,紛紛起身作揖。
“師傅,師公!”正在和婺秋比吃糖葫蘆的洛云輕看到洛歌二人,忙不迭地起身,含含糊糊開口道,“你們可算回來啦!”
洛歌見她腮幫子鼓鼓囊囊的,不由得失笑一聲:“不必起來,且坐下罷。”
便和祁酒坐到了水澤空和魏無痕的對面。
祁酒給洛歌添了一杯熱茶,洛歌小抿一口,忽而想起甚么,祭出那柄長劍,拋給洛云輕:“這是你的佩劍,屬紫階五品。。”
洛云輕接過那長劍,咽下口中糖葫蘆,目光里只剩下了驚艷。
水澤空亦是輕嘆一聲好劍。
這長劍乃是青色的,劍的末端還有云輕二字。只是這般看著,便已經覺得它削鐵如泥,鋒利無比了。
對于一個劍修來說,看到一柄絕世好劍,比看到一個絕世美人兒還要能叫他們動心弦。
“師傅,它有名字么?”在洛歌的教授之下,洛云輕與之滴血認主之后,忽而問道。
“唔,古人有云,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云之志。此劍,便喚作青云劍罷。日后須得用它懲惡揚善,不得做壞事。可是明白了?”洛歌看著洛云輕,溫和開口。
洛云輕練練頷首:“弟子謹記師傅所言。”
于是便收了青云劍,眾人叫了酒,好一番痛飲!
直至深夜,眾人皆回去,那些留宿的人也各自回了庭院休息,便是掌柜的也走了。
此時,這大堂只剩下了洛歌,祁酒,水澤空和魏無痕,還有一個小廝。
水澤空被洛歌灌得昏天黑地,醉意朦朧。
他抱著酒壇子趴在桌案上,伸手指指洛歌,結結巴巴道:“臭丫頭,你,你可知,我們來自何方——”
魏無痕面色微微一變,想要堵住水澤空的嘴。
卻忽而想起,洛歌是會推演算卦的,她早便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再怎么遮掩也無濟于事。于是便抬手布下一道結界,任由水澤空開口說了。
“不知。”洛歌目光深了深,順著水澤空的意思緩緩搖頭。
“悄悄告訴你和云凡君啊,其實,其實——”水澤空忽而一手靠在唇畔,悄聲開口,“我們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祁酒愣住了。
阿澤是醉了在說胡話么?
“阿酒且聽著,便曉得他緣何這般開口說了。”洛歌傳音入密道。
于是祁酒頷首,靜待下文。
這番,水澤空打了一個酒嗝,斷斷續續地道出了說出那句話的由頭。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