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超工作雖然穩定家里面也有點小錢,但是這一百萬,對他來說,也不是小數目啊。
這女人本來還只是滕超的女朋友,又不是老婆。
再說了,就算是老婆,離婚你也分不了那么多錢啊。
吳倩兩手在胸前一抱,說道。
“怎么了,一百萬還多嗎?你不是他兄弟嗎,你不是老總嗎,你有錢,你替他給?”
王聰呵呵一笑,說道。
“那你今天真是一分都拿不著。”
“你”
吳倩臉憋得通紅,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此時旁邊的人接住了話頭,說道。
“怎么的,小子,你好像挺狂的嗎、”
王聰抬頭看了一眼,正是拉著吳倩的那個男人。
“吳倩,你跟滕超剛分手,就著急忙慌的找了這么個玩意?”
王聰一邊打量著對方一邊說道。
那男人兩眼一瞪,說道。
“你特么算老幾,你在給我說一遍。”
王聰冷哼一聲。
“我從來不夸人家兩邊。”
“王聰,你別太囂張了,你知道他是誰嗎?”
此時旁邊的吳倩突然喊道。
“你別說,我還真沒有什么興趣認識。”
“他是上京軒月樓的少東家,還有這個,被你們開瓢的,這是環宇表業的大公子,你們得罪不起。”
吳倩一臉傲嬌的看著王聰說道。
雖然她知道王聰這個人比較精明,而且也是個有錢人。
但是,軒月樓,那是上京最大的一個茶樓,而環宇表業,是上京最大的一個表行。
雖然說不是什么奢侈品,但是卻是國內數一數二的表業。
當然,這個軒月樓雖然表面上說是茶樓,但是這種老物件,想要在一個地方長期的生存下去,那背后的背景肯定很復雜。
軒月樓是從民國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現在的老板,好像是姓范,不過他并不是從原主人的手里面繼承的,好像是通過一種什么非法的手段奪來的。
但是因為時間久遠,而且,也沒有什么對證了,所以說這件事兒也沒法說什么對錯,也就這么一直被遺忘了。
“那又能怎么樣呢?”
王聰看著那倆人說道。
被開瓢的那個捂著腦袋站起來,強忍著痛說道。
“我是歐陽杰,這位是軒月樓的范耀宗,這位兄弟,你是誰?”
“你不用問他了,我看這小子,就是個喜歡給人家出頭的。”
旁邊的范耀宗冷笑著說道。
王聰看了范耀宗一眼,這小子雖然說長得還算可以,但是卻隱隱約約的透出一股陰氣。
而那個歐陽杰顯然是要看這個范耀宗的眼色行事。
王聰并沒有理他們,而是看著吳倩問道。
“吳倩,你跟老大你們不是都要籌備婚禮了嗎?而且,這個姓范的,你看上他什么了?”
吳倩笑了笑說道。
“婚禮?他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