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二公子如此盡心竭力幫我,來日若公子有所求,我也會全力幫助您的。”蘇離對白落衡的表現很滿意,想來不如趁機拉近距離。畢竟今后他可是自己在白府的儀仗了。
“行。”
蘇離仿佛立馬被潑了一盆冷水。
這個白落衡與剛剛在蘇府的白落衡,完全迥異。
蘇離不禁開始懷疑,他是不是還有一些精神上的隱疾。
蘇府內,嫡母正在與蘇菁商討今日前回門的白落衡。
“母親,您不是說二公子是身患疾病,無禮貌教養一般的人?可今日看來卻一點也不像。母親,我們是不是被誰設計了?”蘇菁找到母親問起。
“不會,那傳言是璇璣閣放出來的,人盡皆知,你不要被表象所迷惑了。說不定是別人替而來的也未可知。”蘇夫人堅信不會有錯,
“那若真的是母親把這樣好的姻緣拱手讓人……”
蘇夫人竟然較起真來:“不會的,我不會輸!我也決對不會讓我的女兒過得比她的女兒差。不會。”
我慕容音總是贏的那一個,以前是,以后也是。
璇璣閣內。
“此番試探,劉詠終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那又怎樣?”蘇廷瑋不以為然地看著白傾川,“我們還不是沒有握到把柄。”
“劉詠此番出手目的性極強。刺殺阿離失敗以后,暗爪便全部自盡。你倒是說說看,如何抓住把柄?”
“總之,幸好我的阿離沒有性命之憂。日后我不會再支持你做這樣的事了。”蘇廷瑋像是真的來了氣。
“你放心,今后不會再出這樣的事了。定然做好萬全準備。劉詠已經動了殺心,此番是維王的意思。今后我們也不必再畏首畏尾了。”
蘇廷瑋似乎與他不在一個話題上,他轉言道:“話說,落衡這個孩子,我倒是挺滿意的,不似你當年一般刻板木然。果然長江后浪推前浪。”
“這叫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虧你還是太常寺卿。再說了,阿離是你的女兒,現在也是我的女兒,我怎會虧待于她?”言畢白傾川正準備出門,又折返回來道:“今后你我兩家就是親家,往來也不用像之前那樣避諱。得讓人清楚你我的站隊了。”
白府相較自己以前的家,大了不只一點。蘇離閑來無事,在園子里閑逛。
穿過長廊,看見前面的湖上亭已經有人。正欲沿路返回,亭中人看見蘇離,就招呼她過去。
走近一看,正是白夫人。她正在悠閑地用剛采來的花制作胭脂。
工具齊全,手法嫻熟,仔細地研磨、過篩。
“母親,您怎么親自在做這些東西?耗時費力的。”
“閑來無事的時候,我就喜歡倒騰這些個玩意。做成用來送人的。皇后娘娘便最是鐘情我做的胭脂。”
“那您手藝定是極好了。”蘇離附和道。
“打發時間而已,我這盒正是為你做的。”白夫人遞過來一小罐,聞起來竟然透出絲絲清甜。
蘇離仔細看了一番,又道:“我從未見過這樣的胭脂。不像胭脂,甜甜的倒像糖膏。”
“喜歡就常用用,我看你平時都不愛這樣,臉色未免蒼白了些。”白夫人又取來新做的口脂,親自替蘇離描了描。“如此便更可人了些。”
蘇離看著眼前眼含笑意的溫柔母親,心中生出羨慕。原來世上是有這樣賢淑大方的母親的。蘇離相信,自己逝去的生母,一定也是這樣。
蘇離仿佛想到了什么,想再問問關于自己生母的事情。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今后有機會再問吧,這樣一直追問,恐怕不太好。’
“對了,阿離。這月初八,宮里有春祭。到時候你與衡兒都是要一同去的。你們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