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房外,白落衡扣了扣門。
“什么事?”剛剛起床不久,蘇離還半暈半醒。
“想不想帶上短刀,出去歷練歷練?”白落衡故作神秘道。“什么意思?”蘇離還不太緩得過來。
白落衡伸手敲一下她額頭,又解釋道:“想不想去玩。”這次說得直白了一些,蘇離方才恍然。反應(yīng)過來剛剛自己被人敲打,蘇離也伸出手做勢還擊,可一看這落差,還是收回了手。
“怎么說。去哪里?”
“父親要去演武場帶兵,要好些天。說是要帶我去看看,我覺得是個機(jī)會。不如趁此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而且我看你這短刀技法,進(jìn)步也不大。還是得上些實事才行。”
蘇離想了想,又道:“可那演武場都是男子吧,而且都是戰(zhàn)士士兵,我怎么打得過?!”
“誰說要你同他們打了,那邊有場地,可不比家里暢快地多?再說了,你有二月那個師傅,哪里還要你同別人打。”白落衡還在耐心解釋。
“那,那好吧。那我得準(zhǔn)備一下。”蘇離坦言。
“等等。”白落衡指了指她額頭,“你這額頭怎么那么容易紅?”蘇離聽罷,用手捂住,白了他一眼便走開了。
白落衡認(rèn)為,她定是有特殊體質(zhì)。絲毫沒有考慮是不是方才自己用力過猛。
其實,蘇離確實想出去走走。去哪都行。既然白落衡提議了,正巧合了自己意,何樂而不為?白落衡這個人,似乎越來越好相處了。
跟著來到白落衡所說的演武場,蘇離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下車。眼前清一色的士兵,皆向白將軍致意,若是他們知道車上還有一位女子,不知會做何感想。
趕緊把頭轉(zhuǎn)回車?yán)铮龑ι习茁浜鈳蛑o的眼神。“放心吧。你是白府的人,不會有人說什么。這種場面你要多看看,不然萬一日后遇敵,臨陣退縮可怎么辦?”“當(dāng)然不會。”蘇離認(rèn)真反駁。
到了陣營,蘇離一行人方才下車。留了二月他們在外,蘇離與白落衡則跟著白父入內(nèi)。
里頭倒是也沒有與蘇離想象的相差甚遠(yuǎn)。其中有許多陣地圖,沙盤可能第一次見,其他的陳設(shè)也基本正常。蘇離的好奇心減了幾分。
白父上座,此時里面沒有旁人,便叫兩人也坐下。“阿離,我聽說你學(xué)了一段時間的短刀,而且成效不錯?”白父微笑地看著她,似乎還帶著些期待。
“回稟父親,是學(xué)了一些。不過都是小打小鬧,上不得臺面的。”蘇離有些不好意思。“哎,此言差矣。衡兒與我說時,我就是很同意的。你能喜歡學(xué)武我也很高興,畢竟我白府是以武起家。那二月我知道的,身手不錯。若你能學(xué)到一些,又怎會上不了臺面?父親還是很愿意相信你的。”
得到白父的肯定,蘇離有些意外。后來仔細(xì)想想也是,從自己進(jìn)來白府,了解到的白父就不是一個刻板之人。可能旁人會覺得女子應(yīng)該三從四德琴棋書畫,可他是將軍,觀念與其他人不一樣。至少,和自己父親不一樣。
蘇離笑道:“有您這句話,我覺得我可以大成了。”白父一聽,欣慰地笑笑。若是能有保護(hù)自己的能力都是好的,自己兒子尚且不善武,蘇離若是能學(xué)一些傍身,也是一個保障。
“我此番叫衡兒來,也是讓他看看我平時是如何帶軍的。咳……雖然他日后并不會走這條路,可這也是好事。兵法也不遜色于文學(xué),其中還是能學(xué)來許多東西的。”白父借著與蘇離說話,在向白落衡表明自己的意圖。可這些,白落衡似乎并不在意。
“父親,您多操勞。此后幾日我會跟著您,反正您也不是特意帶我來教我怎么用兵。所以您不必?fù)?dān)憂我不愿意學(xué)。”白落衡向父言明。
因為一開始,白落衡并不想來這里。白父向他提議時他是回絕了的。只是二月在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