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沙場,自然是多了幾分凌厲的將領之氣,看起來也比白落衡沉著得多。
蘇離站直了,見了白落琛照例問禮道:“兄長。”
白落琛頗為客氣道:“不必如此生疏,都是自家人。”他語氣頗為輕快,像是完全變了個人。說罷又上前親自抄起了紙錢開始焚燒起來。
蘇離緩緩回頭看了他一眼,確實是白落琛不錯。
“你找我?”白落衡站到了她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頗為疑慮地問著。
蘇離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人也是氣色不錯完全不似傷者。她又迅速端詳了他一番,隨即低聲道:“隨我過來。”
“你的傷,如何了?”蘇離在前頭邊走邊問,白落衡跟著她的腳步亦是肯定地道:“無妨。”
“那你與你兄長又是怎么回事?”蘇離放慢了腳步,特意等著他。
白落衡走到她身側,頗為鄭重地拍了拍她肩頭,一本正經道:“男人之間的事,不會有多麻煩。”
話雖如此,可那是白落琛,不會有多麻煩大抵是假的。蘇離側目看著他,正正撞上他鄭重的神色,這話好像又有幾分真了起來。
見其不語,白落衡又主動向其明說道:“至于其他,那邊尚書府不會再做些什么了,你大可不必在意。”
“所以,你方才是同你兄長說過了?”蘇離也讀懂了他言外之意,亦例常詢問著。
“是。”白落衡簡單回著。
蘇離沒有繼續打算問下去,而是刻意找了找二月的身影。奇也怪哉,平日里二月不會走太遠的,今日卻意外地留下他家公子獨自出行。
見她沒有了疑慮,白落衡反倒疑慮起來了,他頗為期待地問道:“你怎么不問了?”
“嗯?……問什么。”蘇離卻是不太理解。明明是他自己言簡意賅且刻意遮掩,還非得讓別人刨根問底他才心安不成?
白落衡默默站直了,他加快了速度繼續向前走著,以此掩飾心頭的失落感。
在他看來,蘇離不再有曾經那種追問的勁頭了,也是因為如此才顯得她對這些事情已經不太上心了。
蘇離看他背影越來越遠,心里疑惑卻是也越來越深了。沒空細究,她再次跟了過去不忘喚著他的名字。
白落衡聽見后又故意放慢了些腳步,暗暗得意地笑了笑,預備著回答心里早盤算好的答案。
可聽了她一過來問的問題,白落衡明白她是過來澆了一盆涼水。
“二月呢?”蘇離追上他后一派正色地問著。
今天依然不肯做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