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對,自己方才并沒有刻意去偽裝聲音的。
見陶伊進了門,蘇離立馬又把貼著的假胡渣給取了下來,再次提醒著道:“閣主,是我。”
“哦~,原來是二夫人。”陶伊嘴上客套著,可實際上卻是將這客室看了個利落,他似乎在尋找這不速之客的“同伙”。
蘇離看見他的細微動作,便主動解釋道:“閣主,我此番來此是想請教上次與您商議過的《心經》一事。無意闖進這客間,多有冒犯,還請……”
“你方才在這里頭和他說什么呢?”陶伊似乎并不在乎她過來是為了什么。
“方才?”蘇離想了想,門被打開的前一刻自己正是與那暗門里的人說話的。可,看起來陶閣主似乎很是在意。
“沒有。我不曾說過話。”蘇離否認道。
“我信你不曾說過話。其實我想知道的是他與你說了什么?”陶伊依舊緊追不放。
蘇離見了這人正在一步步逼近,心中清楚來者未必是善。他這樣在意有沒有人同自己說話,看來暗門里那人并不簡單。
“沒人。”蘇離肯定著。
“那你,方才在暗門處做什么?”陶伊手中藏著的飛針幾乎與其話音同時落下。
蘇離甚至來不及看清他出手,一針酥麻便從脖頸處開始迅速蔓延,她想用手去探,可卻是已經遲了。手臂已經完全使不上力氣,失去意識前最后看見陶伊正站在對面冷漠地看著自己。
他不是,最是與白落衡交好么?
不是,醫者仁心么?
隨即蘇離便毫無知覺般向后頭倒了下去。
陶伊慢慢走到她身邊,看著地上這人卻是沒有一點同情。
陶伊將蘇離轉移去了暗門里頭,一層層階梯下去便是比方才那客室大出一倍來的密室。
密室里頭燈火通明,幾只碩大的藥柜格外顯眼。
他將蘇離綁在一木梁上,繩子太長了,纏繞了許多圈。
“你方才究竟是說什么呢?”陶伊向眼前這個已經暈死過去的人追問著,也不知究竟是問給誰聽。
他起身又往一旁的錦床上看了看,床鋪上正正躺著一年輕男子,躺得很直,幾乎與床鋪平行貼合著。可他也只是看了看,隨即立馬快步上了樓。
暗門“咚”一聲被合上,與此同時那床上的男子也睜開了眼睛。他身體僵直著,頗為艱難地看了看不遠處被綁住的人,不斷低聲道:“姑娘!?……”
喊了許多聲可依舊是徒勞。男子無奈地嘆了口氣,自己不該忽略那施針的人手法是有多準確。
只覺得脖頸又是一陣刺痛,蘇離頗為艱難地睜了睜眼睛,眼前的明亮卻是立馬將眼睛刺痛。忽然脖頸被人摁住,那人拿著手帕緊緊摁著,像是充滿了恨意一般。蘇離當然清楚是誰。
今天依然不肯做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