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束手無策。再說了,世間萬物沒有絕對,還有許多宮中的御醫,更是有許多傳世秘方,先生不必焦急。”二月仿佛比病著的本人還要焦慮。
“二月說得不錯。您既然相助凌王殿下,那必然也會得到殿下的幫助的。”白落衡又看向二月道:“去凌王府,請殿下務必想些法子出來。”
“不必。咳咳……”陶伊出言阻攔著,稍稍一激動便又劇烈地咳了起來。
“不能耽擱。”白落衡苦心勸說,可閣主仍舊固執己見。
陶伊擺了擺手,又將一旁晾著的藥碗端了起來。白落衡正欲上前,被其厲聲呵在了原地,“公子且慢!老夫沒有說笑,此番我的病勢洶涌,怕是有諸多的緣由。二月不能過去,你回來,我有事情交代。”
陶伊給自己灌下了一碗藥,仿佛是吊住了氣息又回了些神。“前些時日,凌王與公子在邊關,老夫亦是覺得不可在清和無所事事,所以我去了瓊州一趟。太師言深深在瓊州養兵,我已查探清楚。多日前他派遣暗衛暗中觀察將軍府,其實我璇璣閣早該探見的,奈何那時諸多事情煩擾,而且公子正為白將軍的事情擔憂,便一時無法分神。事后想起覺得甚為堵塞,太師向來獨善其身,此番有了動作并非是好兆頭。想做漁翁與黃雀,而且太師向來顯赫,一般人是無法撼動的。”他說到此處仿若是氣若游絲了些,繼而又自己撫了撫胸口,替自己緩了緩氣。
二月若有所思地看了閣主一眼,過了會兒又追問道:“可若養兵一事坐實,那便是謀逆!如此也無法撼動么?”
“對,無法撼動。”白落衡替閣主回答了一記,“太師有這個權利,是獨立在身份之外的。他養兵可以說成是培養府衛,更可以說是為朝廷效力。你可知,太師也是有調兵令的。除了鎮國將軍,便是太師有這種類似的權利,縱然不足虎符,可仍舊是有幾絲威懾力的。”
“不錯。”陶伊贊同地點了點頭,“公子說得一字不差。所以,此次的機會不能用在太師的身上,但是可以推給別人,推給維王。”
白落衡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維王南下未歸,去瓊州不是沒有可能。”
“而且瓊州州官與劉詠有舊,于我們更加是得天獨厚之勢。此次維王是戴罪立功,縱然立了功,倘若又犯了更重的罪呢?就算是我們的國主有意包容,可堵不住臣子們的悠悠眾口的,尤其是老臣、諫官,那些翻動嘴皮子的人可不比拿刀子的人軟弱。”陶伊仔細分析著,又看向了白落衡道:“公子隨后同殿下商議一番吧。”
今天依然不肯做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