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棚里面很寂寞。
丁鵬也沒在里面待著,來到門口搬個小馬夾,坐在那里等著。
馬清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這貨站在雞棚里面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一種玄妙的境界當中,時而皺眉,時而臉上露出點笑容,一會兒又愁眉苦臉的,一會兒又咧嘴笑了起來。
丁鵬看了他一眼,也沒管這家伙。
對于這種有點水平就冒充大尾巴狼的人他也沒興趣,他只是等項城回來,然后將魚腥草的用法給他具體指點一下就回去了,他的任務不在這里,就算在雞棚待一年也沒用。
五十分鐘左右,項城開著破皮卡車回來了,丁鵬愣了一下,雖然他不知道這里離買魚草地方有多遠,不過絕對近不了,畢竟是養殖場,離人多的地方越遠越好,沒想到這家伙這么快就回來了。
“車當飛機開了吧?”見項城下車,丁鵬笑著問道。
項城撓撓頭,咧嘴嘿嘿笑道“姐夫,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著急,所以就盡量開快點,還差一點闖紅燈。”
“魚腥草買了多少?”
“五百多斤,跑好幾家店買的。”
“”
聽項城說一下買了五百多斤魚腥草,丁鵬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這玩意還真用不了那么多。
“太多了,每一次喂食的時候給它們放進去一些就可以了,你還給他們當主食吃啊?”丁鵬搓著臉說道。
自己就少叮囑了一句而已。
項城不在乎道“沒事,這東西也不貴,買多了放著,以防以后再復發。”
“好吧,你想的也對,平常的時候可以隔三差五的給它們吃一點,但是量不要太大了,起個預防作用就行。”
說著,丁鵬來到了皮卡車前,就見皮卡車上有好幾個蛇皮袋里面裝著魚腥草,只不過有新鮮的也有曬干的,道“新鮮的直接切碎拌在飼料里面就行,越碎越好,按著每一只雞一次五克的量喂食,干的煮水之后,每一只雞按著一克藥水的量來,具體你這里每一只籠子里面幾只雞你比我清楚,操作你自己來。”
“我知道了,姐夫,這你就放心吧,我家性命都在這里壓著呢,我絕對按著你說的一點兒不敢馬虎,給!”
說完之后,項城從皮客車的前面座位上拿了一瓶酒遞給了丁鵬,笑道“知道你好這一口,也不是什么好酒,你先喝著,回頭雞賣了之后我給你買瓶好的。”
“呦呵,可以啊。”
丁鵬笑著接過來看了看,東陵大曲,這酒雖然不算很高檔,不過在東陵市賣的還是比較火的,正宗的糧食固態發酵法釀的酒,口感還不錯。
“留著吧,回頭有機會了一起喝。”
丁鵬將東陵大曲又塞給了項城。
這一下項城是真的有點發傻了,丁鵬好酒這在親戚街坊之間是都知道的事情,那是無酒不歡,有酒必醉的人,現在更是已經有了很嚴重的酒癮,昨天不是還直接喝醫院里面去了嗎?
可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有酒也不喝了呢?
他直愣愣的看著丁鵬,一臉的費解。
丁鵬看出來了他的心思,笑道“一個人喝酒沒什么意思,行了,你自己先慢慢搞,我先回去了,等到其它的養殖戶回來之后,你告訴他們怎么做就行了。”
“哦。”
等到丁鵬背著手走出去了將近十米,項城才哦了一聲,然后撓著頭嘀咕道“姐夫這是怎么了?酒都不喝了?真邪門啊。”
“你姐夫呢?”他正在嘀咕呢,馬清波從養雞大鵬里面跑了出來,著急的問道。
項城指了指丁鵬的背影,道“呶,走了。”
馬清波撒腿就追了過去,一邊追還一邊招著手喊“丁先生,丁先生,等等我。”
丁鵬聽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