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大公雖沒有明說,但在場的誰不知道,朱竹清在天斗帝國時,就被人傳出與沈郁關系親密。
這個所謂的朱家女婿,自然也是說朱竹清和沈郁了。
但,朱家這是想造反么?
公然在父皇面前指出,要知道朱竹清可是已經(jīng)被內(nèi)定為太子妃了。
戴天澤眼中,幽光閃爍,面無表情地看著朱家大公,似乎在打量著什么。
而戴沐白,臉色略微有些陰沉,對于朱竹清,他已經(jīng)看到很開了,但朱家這種公然宣示的行為在他看來,就是將他的臉面放在地上摩擦。
若不是此地除了兩家之外沒有別人,戴沐白此時唯一的選擇,就是迎戰(zhàn)沈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朱家大公也是冷汗冒出,他表面看似平靜,實則內(nèi)心是十分慌張的,生怕戴天澤一個不高興,直接當場拿下了他們。
畢竟他這行為,基本跟公然打戴天澤的臉沒有什么區(qū)別。
但他也沒有其他辦法,前往星羅祖地祭祖時,唯有兩家的人才能進入,其余地方,皆被成千上萬名魂師騎士團圍住。
就算是封號斗羅,想突圍進去都需要耗費一些功夫,他并不想錯過這最好的時機。
就是朱竹清,此時臉上亦是出現(xiàn)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擔憂。
唯有沈郁,依舊是一臉淡定地站在那里,似乎對現(xiàn)場的氛圍,并沒有什么反應。
反正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就在這時,戴天澤出聲了,“朕聽說過你,和朕的兩個兒子,似乎都頗有淵源,還一度擊敗了他們。”
此話一出,戴維斯站不住了,他可是知道父皇對自己認輸一事,一直認為是一種恥辱。
丟盡了皇室的臉。
但對此他也無可奈何,畢竟沈郁在魂師大賽上所暴露出來的實力,太強了。
強到他絲毫沒有戰(zhàn)勝沈郁的信心,更別說再次對上沈郁了。
戴沐白臉色也是有些陰沉,論起恥辱,他可比戴維斯嚴重多了。
“僥幸,僥幸。”沈郁微笑一聲,不卑不亢道。
“沈小友不必謙虛,就連武魂殿的黃金一代都不敵小友,朕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又怎么會是沈小友的對手呢。”
“假以時日,沈小友必定會名震整個大陸,”
戴天澤不咸不淡地說著。
“只是這趟渾水,你不該去碰。”
這后半句,他當然沒有說出口。
當然,從沈郁出現(xiàn)在星羅城的那一刻起,戴天澤就知道,沈郁必須死。
哪怕其妖孽程度,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但光是虎口奪食,與朱竹清關系親密這一點,就足以讓戴天澤判沈郁死刑。
而這次的祖地之行,正好。
“陛下廖贊了。”
沈郁依舊保持著那副平靜的模樣,輕笑道。
“好了,既然是朱家的女婿,那便算是朱家人,祭祖也是理所應當?shù)摹!?
微微一擺手,戴天澤對于這件事直接定了結果,因為他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而且從這件事上,也讓他知道了朱家的態(tài)度,這波,不虧。
星羅祖地,是執(zhí)掌星羅帝國的戴家與朱家共同的祖地,里面埋葬著兩家上百年來所有的先祖。
其性質(zhì),和武魂殿的斗羅殿差不多。
只是斗羅殿里埋葬的,是歷代死去的封號斗羅強者。
而星羅祖地,只葬戴朱兩家魂斗羅級別以上的強者。
就是戴天澤這個星羅大帝,也只有在每年一度的祭祖儀式上,才能進入星羅祖地。
這是兩家共同的榮耀。
星羅祖地的位置,并不在皇宮,而是在星羅城內(nèi)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