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ok!感謝兩位道友不遠萬里、身體力行來此“教育凈化”不良老伙孤山?!?
青州七號站在飛劍上,面無表情的微微躬身。
黑風衣的柱子哥一如既往的酷酷模樣,反手收回玉簫。
正如他悄悄地來了,他又悄悄的走了。不著痕跡的點點頭,柱子哥轉身御劍離去。
被海風帶動的衣角翩翩,配上那露出風衣的發絲風中凌亂。修長的身影在日頭照耀、風平浪靜的海面上延展。可謂是
“呸!裝模作樣、故作深沉的冰塊悶騷男!”
直播鏡頭給到一旁觀眾席上那小嘴嘟起,一臉憤憤不平的小正太。
難得“自愿”安靜的坐下來好好思考一下,他終于明白之前這家伙說的什么意思。
他要當我爺爺?除非我是葫蘆娃,他是那個死在蛇精手里的老頭。否則他不配!
等等,我本體是什么來著?嗯,廢柴長安說我好像是他撿到的一只紅玉葫蘆渡劫失敗的遺蛻?
也就是說,我其實算是個葫蘆精。那不就是說,我擦!
一時間小正太臉上青紅交接,雙眼無神。
一旁微笑的帥大叔看見自己這平日里調皮搗蛋、胡作非為的“單純”徒兒,此刻居然會有這樣從所未有的復雜表情,一時間有點好奇驚訝。
這娃兒轉性了?還是說不知不覺間這孩子長大了啊,慢慢成熟會主動思考糾結了啊。
唉,自己是不是也老了?
不自覺的摸了摸臉,一時間長安真君內心五味雜陳、感慨萬千。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說到做到!但就算我認你當爺爺,廢柴長安會認你當爹?所謂師如父,就算我再怎么不想承認,但廢柴長安確實是我師傅。有本事,你讓他先叫你爹!”
“嗯?什么玩意兒?”
聽著那“成熟穩重”徒兒的自言自語,和一臉糾結復雜的表情。長安真君一時間臉都綠了。
自己剛剛走多長時間,這坑師玩意兒就給自己找了個爹?我呸!什么爹!這貨胡言亂語些什么!要是自己不早點回來,是不是他給自己這師傅把祖宗十八代、子子孫孫都湊齊了?!
“爹,我呸!師傅你說啥?”
小正太一臉無辜,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那“滿面春風”、“欣慰喜悅”的師傅。
“呵呵。”
長安真君微笑著,看著眼前那“天真可愛”、“委屈巴巴”的好徒兒。
“暴風雨前的寧靜,死了死了!看樣子必須要找機會離家出走了,廢柴長安不愛我了!”
小正太眨眨眼,一臉的好奇疑惑
“這就夠了青州道友?要不要再多凈化一點時間。我怕一時半會兒凈化不了孤山道友那“溫柔善良”的內心。”
粉裙的薔薇仙子玉手輕輕拂額,拋給臺上那生無可戀、帶著解脫竊喜的孤山寨主一個“友愛關懷”的“溫柔”眼神。
“呵呵?!?
感受著那眼神傳遞過來的刺骨惡意,躺在臺上的孤山忍不住一個冷顫。這不是因為他孤山怕了這個火爆的仙子,而是這冰棺上面有點涼。對,這冰棺有點涼啊、有點涼。
“我看不必了薔薇道友,畢竟還有很多群里報名的道友在排隊,等候給老好人孤山一份特殊的禮物,包含著愛的“美好教育”。”
青州七號看著眼前自告奮勇、依依不舍的薔薇仙子,一時間有點頭疼。
這天天作死的孤山究竟有多少群友在暗地里默默“關心愛護”他?就連平日里群里待人接物像溫柔大師姐一般的薔薇仙子都如此“迫不及待”、戀戀不忘?
還好他對我沒什么過分的地方吧。也就在我青州觀午夜蹦過迪、跳個廣場舞。也就在和我論道交流修行的空余拿我精心培養三年的道茶煮了個茶葉蛋。也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