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仙風道骨的修真大前輩即將展開世紀對決,氣氛凝重!
在一方大概“萬里雷動”,威風凜凜、氣勢如虹的一刻。
對面的突然伸出手擺一擺,面色潮紅。
當全場拭目以待、鴉雀無聲,以為這會是大招醞踉的前提準備。那大前輩一個響屁打破了沉默。
“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呔!兀那對面無知小輩莫要猖狂!且待本君解決個人問題再來一決雌雄!”
帶著屁聲炸響,大前輩捂著肚子,“瀟灑”的御劍退場
“噗哈哈~人才,這是人才啊!”
不自覺的腦補完這魔性的“曠世大戰”,安亦夏忍不住哈哈大笑。
豪爽的笑聲打破了場中沉默,等安亦夏回過神來,迎著他的是兩道截然不同的回應。
小家伙扛起飛劍,一劍橫在“嘲笑自己”的安亦夏脖子上。
面具男轉身盯著安亦夏,淡紅的眸子顯出一道轉瞬即逝的惋惜與不屑,而后恢復那副冷漠機械、不近人情的模樣。
“誒誒誒!各位各位,聽我說!”
失態了,安亦夏尷尬一笑,暗暗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夾住飛劍,一點點推離至安全距離。
小家伙抬抬下巴,摸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再度橫劍在脖,示意某人有話直說。
“咳咳,那啥咱們都是文明人。有點小事很正常,犯不著動刀動槍。世界很美好,置氣不值得;傷肝又火大,不如隨他去。”
一臉高尚關懷的看向小家伙,安亦夏試圖用真心實意的告誡挽回迷途的羔羊。
“哥你說的對,確實不該動刀動槍。”
小家伙點點頭,一副受教了的謙虛模樣,手中的長劍再度前移貼近雞脖,咳咳安脖。
“是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那是不是咳咳。”
“可是我這是飛劍啊,我又沒有動刀動槍對不對哥?”
“老婆餅里沒老婆。”
“啥?哥你說啥?大聲點啊,我怕親愛的小劍劍聽不見。來,我把他湊近點應該會聽的清楚點吧。”
小家伙揉揉耳朵,一臉“純真”的期待。
“安亦夏,做好準備了嗎?”
似曾相識的場景。
熟悉的發問,不同的處境。
似是對眼前一切熟視無睹,面具男看著安亦夏。眸光暗紅閃爍,機械的發問里透著徹骨的冷漠。
“什么?你說什么?發問之前不應該自我介紹一下嗎,你是誰?”
向來活躍的小家伙難得的沉默下來,收起飛劍豎在身側。立于安亦夏身旁,一言不發的盯著那渾身上下透著詭異莫測、來意不明的面具男。
雖相識不久,但對于身邊這個帶給他不一樣感覺溫暖,身為“普通”凡人的便宜哥哥他還是很在乎的。
握緊手里自己那廢柴師傅留下的,由師傅和自己心頭精血以秘法制作的緊急血玉。那是用來傳達危急存亡的生死消息。
這東西也是自己那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實卻是極度護短的師傅放心讓自己“溜”出家門的底氣所在。
若是形式有變,此人暴起發難。或許這血玉就該發揮作用了。
雖然師傅長安修行很廢柴,但他好歹也是一個老牌的六境真君。應該起碼不會弱于眼前這藏頭露尾的面具男。
師傅,希望我今天可以不用召喚你。但愿這一切都是我多想了。
小家伙神經緊繃,面帶疑惑的盯著對面的面具男。藏在袖子里的小手不動聲色的死死握緊血玉,手臂上浮現絲絲冷汗。
“我是誰?說什么?”
面具男瞬閃消失,徒留此地余音。
“今夜子時,觀月亭中一切見分曉。”
“子時?觀月亭中?你究竟是誰,想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