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對打架才不會怵頭,渾身真氣鼓動,躲開這一腳,隨后一拳順勢就砸向白袍人的小腿。白袍人沒想到管閑事之人身手還不錯,趕緊收回腿,問道“你是什么人?”
沐風對自己這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行為很是滿意,聽此一問,學著平時從說書人那里聽到的話語,昂首道“我乃出云劍派沐風,你是何人?光天化日,欺男霸女,還有王法嗎?”
圍觀的人中不知是誰,居然還喊了一聲好,這讓沐風心里更覺得得意了。
白袍男子一聽沐風是出云劍派的,又見沐風比自己年紀還要小上一些,便冷哼一聲,道“既然是出云劍派的,那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今天就讓我給你一個教訓,以后你們出云劍派的人見到我們火龍谷之人,一律避讓。”說罷,白袍男子欺身而上,雙拳虎虎生風,對沐風就是一陣猛攻。
沐風自打學會了破空拳,還沒有經過實戰,這還是第一次真正對敵,真氣的運轉、招式的施展難免有些生澀,好在著實挨了白袍男子幾記重拳之后,破空拳施展的越來越得心應手,真氣和招式融會貫通,豁然開朗,居然漸漸占據了上風。
白袍男子越打越心驚,眼前的這人,似乎越戰越勇,剛開始的時候自己還能完全壓制住他,但現在自己反而有些吃不消了。沐風卻是越打越輕松,福靈心至,居然一拳就打在了白袍之人的胸口,將對方震退了好幾步。
白袍之人強壓心中浮動的氣血,伸手就拔出了背后的長劍,恨恨的問道“你到底是誰?”他已然發現了沐風的不簡單,在交手的過程當中,沐風給他的感覺,和大武師也差不了多少,而出云劍派的大武師,只有三位,鄒天賜、侯安然和方本。方本去年在天青門被一個化實境的頭陀所殺,已不是什么秘密,那么現在出云劍派的大武師就只有鄒天賜和侯安然了。可據他所知,鄒天賜和侯安然都已幾近三十歲,所以眼前之人明顯不是二人之中的任一位了,難道出云劍派又出了一位大武師?
沐風笑道“我都說了,我叫沐風,出云劍派的。”
白袍之人以為沐風在戲耍他,當即怒而出手,手中長劍卷起片片白光,將沐風籠罩其中。
沐風終于明白,對方的成就在長劍,自是不敢大意,幸虧有羅煙步的輔助,雖有時險象環生,卻總能化險為夷。
圍觀的人見二人打斗的如此兇狠,好多人因為怕事,都離開了,包括那名賣藥草的女子,也是趁機溜之大吉,但買藥草的那名少年卻只是退到一邊,并未離開。
膠著的局面讓沐風心中有些急躁,本來沐風這次出頭,大大滿足了他行俠仗義的愿望,但照眼前的情形發展下去,說不定自己還要落敗。想到此處,沐風不由的猛催真氣,將尾閭穴處儲存的真氣,一下釋放出來,然后再次施展了破空拳。
白袍人知道沐風拳頭的厲害,不敢硬接,便準備用長劍削向沐風出拳的手腕,來個以攻為守,可他沒想到,沐風這拳和以往的都不同,無論氣力還是速度,都大大超過了以前的幾拳,以至于自己的長劍還沒碰到沐風的手腕,沐風的拳頭已經砸在了他的胸口。
白袍人這次受傷頗重,哇哇的吐出幾大口鮮血,頓時失去了戰斗力,只是強忍著沒有倒下。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恨恨的道“好!好!姓沐的,你等著,我絕不會讓你活著離開晚楓塘。”然后推開人群,踉踉蹌蹌的走了。
沒想到這拳居然把對方打傷了,沐風喜不自勝,心中還不由的點點頭,看來和別人比武動手,也是提高實力的好辦法啊,自己明顯感覺到了進步,出手也利落了許多。
先前買到藥草的少年走了過來,對著沐風深施一禮,道“多謝兄臺出手相助,家父身染重疾多年,這株鳩尾草對家父的病很有幫助,所以才不肯讓與剛才之人。那人乃是火龍谷的一名武師,將他打傷,估計他會報復,兄臺雖是出云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