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杯不是。”唐綰綰不想太高調。只想安安靜靜的在這個小院,養活一家幾口人,過安穩的日子。
“你懂得藥理?將金銀花和松枝都放在了茶里,這茶葉是新茶吧。如果我猜的不錯,也就一兩天的功夫。”
唐綰綰心里一跳,心道,這人眼睛咋這么毒,莫不是他知道些什么?不過她沒有顯露自己的心虛,畢竟這茶葉是她順手牽羊摘的。“公子一定是懂茶之人,茶的好壞,應該是品茶的人說了算。”唐綰綰回答的不卑不亢,卻不知道某人的臉有點黑。
“哦!”只聽得他嘴里拉了長長的一個啊聲,然后抬起頭看著她說:“那拿別人的東西做了好人,也算上你的待客之道?”
唐綰綰頓時猶如被人逮著了尾巴一般,看著他問道:“你到底是何許人?你今日是來興師問罪的。”
“你這是承認嘍?不問自取,我自認不是姑娘的風格。”
唐綰綰的小臉頓時有些紅了,上前抱拳道:“我自認我昨兒是順手在路邊摘了幾片茶葉,不過公子不至于為了幾片茶葉對我興師問罪吧?”
顧運之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心里通透的很,也聰明的很,她以為這樣說就能堵住他的嘴。避重就輕,還真看不出來。他微微嘆了口氣,說道:“茶葉你要多少,我都可以送你。那砍斷的枯樹枝也可以送你,唯獨那樣東西,你要還我,拿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碰的。”
唐綰綰聽了瞳孔不由一縮,心道,這人簡直是魔鬼啊,猶如親眼看到一般,她自認為自己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啊。
“這位公子,你真會開玩笑,要是不信,你在我家里找找就是了,找到了,我雙倍陪你。”
這下論到顧運之笑了。只見他便是站了起來,看著他的眼睛道:“這可是你說的。”
說完,他手里拿起挨著墻邊放著的一把鋤頭,對著唐綰綰種的菜地就要去鋤掉。
“哎哎哎,這位大哥,我認輸,我認輸。”
唐綰綰這下急了,這人也太牛皮了。她把罌粟花的種子撒土里了,他竟然還能知道,難不成是狗鼻子,還是有人泄露了秘密。
按理說沒人泄露,因為她自從拿回了,罌粟花沒有第二個人看到過,她也沒有跟人提起過。
莫非,是。
唐綰綰想到了一個唯一的可能,眼睛朝那玉佩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