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環抱住李玄的脖子,將臉埋入他的胸膛,隔絕外界的目光。
木槿的心跳聲感染到了李玄,他勾唇一笑,“你害羞啊。他們想看,就大大方方地讓他們看。”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有些惱怒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他聲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在她耳邊低語道“誰讓你這么不聽話,只好這樣了,不過,你最近是不是吃多了,感覺好重,我手臂好酸,你要減減肥了。”
木槿抬頭,生氣地瞪著他,咬牙切齒道“是啊,冬良對我可好了,那幾天,天天拿著山珍海味供著我呢。”
李玄看著木槿,潤澤的黑眸中,含著一絲慍怒,只要她一提及冬良,他心里就不舒服,譏諷道“你又不是菩薩,他供著你干嘛,把你當菩薩那樣,求符保平安。”
木槿撇了撇嘴,“你就是嫉妒,我有山珍海味,你沒有。”
李玄沉著一張臉,緊抿著唇,“你要是再提冬良,我現在就把你丟出去。”
木槿暗自嘟囔,小聲說道“我提冬良怎么了?有必要這么生氣嗎?”瞥見李玄臉色很差,又害怕他真的在很多人面前將她丟下去,便不敢再說話。
李玄一路將她抱回到房內,邁入她的房門,將她放在桌上。
木槿院子外的家丁瞧見了議論紛紛,他聽到院子外的動靜,冷著一張臉,眼神里充滿著警告,“再看,就把你們眼珠給挖出來。”
隨即用力地關上了房門,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院子外的家丁面面相覷,不敢再出聲,新來的姑爺,脾氣很暴躁,紛紛散開來。
“你這是怎么了?你不是不在意那些謠言嗎?”木槿一臉疑惑地看向他。
李玄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要她一提到冬良,一股火氣便涌了上來。他往后看到木槿的床,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變得冰冷了起來。
木槿注視著他,心里有著極其不好的預感,如果說剛剛李玄臉色很差,現在就是差到了極致。
李玄眼眸幽深,一步一步朝她逼近,雙手抵在桌面上,快要貼住木槿,這樣壓迫感令她頭皮發麻,他質問道,“聽冬良說,你和他當年朝夕相處,冬天晚上你和他躺在同一個床上,相擁而眠?”
木槿皺起了眉頭,他怎么還提這茬,這事都過去多久了,男人也愛翻舊賬嗎?氣勢上可不能輸。
她迎著李玄那逼人的目光,直起了身子,“我沒覺得有什么,當時冬良還是一條狗,他那時還沒幻化成人呢,倒是你,你在那跟那火鬼糾纏不清的,都已經分開了,你倆還偷偷會面,勾勾搭搭的,我都看見她親你了。”她抿了抿唇,沒把話繼續說下去,那個玉兒究竟是誰?
李玄怔住,他確實沒想到還有這一茬,這丫頭,還記得這件事啊。
木槿瞧見李玄這副面容,嘆道“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嗎?如果沒有什么要說的,讓我一個人待會。”
李玄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不是,我跟那個火鬼沒有瓜葛的,當時只是······”
見李玄話說一半,木槿抬眸,“只是什么?”
李玄垂眉,他不知道怎么說,他的記憶丟失了一部分,而那個火鬼似乎知道些什么。
在燭光的照耀下,他的眸光細碎而溫柔,”你信我,好不好?”
木槿從未見到李玄那么溫柔,發愣地看著他,魔怔似的點了點頭。
李玄伸出手懷抱住她,輕撫她的頭發,將她耳邊的發絲別到耳后,“你今天太累了。”
木槿有些呆住,同樣也伸出手懷抱住他,他身上清冷的花香將她包圍,不知為何,他身上的味道總是讓人心安。
木槿稍微用力將李玄抱得更緊,她貪戀他身上的味道,就像寒冷的冬天遇上烈焰的陽光,舍不得放開。
她想,他要是能永遠待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