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術館的情況。
“烏俊譽說的什么?死因是釘槍?”江悟問道。
“我找找有沒有關于他的死亡報道。”池悅嘉又搜索了一會,突然驚叫一聲“找到了。標題是‘知名畫家竟被殘忍殺害,網友稱看完視頻都嚇哭了。’”
“這標題……”眾人聽后都懵了。
某瀏覽器的新聞版面,清一色的這種標題。
“別打岔,我接著念。
知名畫家烏俊譽先生生前是越州美術館的一名常駐畫家,曾為國家畫家協會的成員。
六月二日,烏俊譽先生于美術館裙樓四零四畫室內作畫時,因無法忍受四零三號房間內工人裝修所發出的噪音,來到四零三室大聲抗議,遭到工人們的驅趕之后,烏俊譽先生回到畫室,搬起畫室內石膏雕塑,砸向四零三室正在工作的工人們,工人們立刻將烏俊譽先生制服,可烏俊譽先生依然極力反抗,搏斗中咬下工人手上的一塊肉,工人們怒極,將烏俊譽先生按在了地上,可烏俊譽先生依然不從,他朝著一眾工人們噴吐口水,并伴隨著極其惡劣的辱罵,其中一名工人惡向膽邊生,拿起手邊用于裝修的釘槍,貼在烏俊譽先生的腦袋上,連續發射了十多槍。”
“這什么東西啊?!”不只是江悟,連池悅嘉自己念著念著都怒罵了起來,“就這樣制服他,讓他體力耗盡了就好了啊!為什么要殺害他?難道他噴吐的口水有炸彈般的效果???”
“這手法,我感覺是倉庫里死的最慘的一個。”江悟感嘆一句,誰知道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哪有我死的慘?”程樂心第一個反駁。
“我也覺得。”雷夏附和道。
“你們哪有我死得慘……”齊穎嘟著嘴巴。
“我們可是被切成一千多塊!”池悅嘉大聲反駁道。
“那有我傷心傷的比你們重啊!”齊穎也硬氣了一會,反駁道。
“要比傷心嗎?”洪清也插了一嘴。
“停!”江悟趕忙制止住鬼怪們的攀比。
“我死兩次了,你們和我都沒得比,這一塊我最有話語權,都別說話了。”江悟接著說道。
“你那算啥啊,你有啥痛苦嗎?”程樂心反唇相譏。
“就是啊,你死兩次都不痛心,哪像我們。”齊穎添油加醋道。
“不準,兇他。”雷夏咬牙切齒的說道。
眾人吵了一路,也沒攀比出個高下,而距離越州美術館的路程,也在漸漸縮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