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不過是慘淡收場，她沒得選，那個時候，她正好在籌備又一次婚姻，所有人都在惋惜，可是，她看得清楚，程無虞只能是意外，哪怕不是。

她沒辦法再失去另一個女兒。

更何況，女兒而已，她有兩個，沒了一個，還有另一個。

小小年紀(jì)爪牙鋒利的小姑娘，帶著致命的危險，怎么可能會一直任由她野蠻生長呢？

程鳶勸不了，程無虞根本不聽，哪怕是她松口了，都沒有什么用。

程無虞已經(jīng)有了心魔……

程鳶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那個意外，到底算不算是她一手促成的。

她執(zhí)念不淺，程無虞傲氣太盛，水太深太危險，一切的一切，都是兇手。

每一次夢見程無虞的時候，程鳶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明明，只要她早點兒退步，亦或是程無虞再溫順一點兒，都不會是那個結(jié)局。

她不是不想，只是……

她是個商人，連自己都能劃進計算里的商人。

一模一樣的女兒。

她有兩個。

實在是沒必要。

真的。

程鳶面上有些愁容，程無憂回來，她很開心，開始，如果她回來是想查程無虞的死，那么，程鳶寧愿她不回來。

帝都就這么大的地方，她不希望再一次收拾爛攤子。

風(fēng)評她從來都不在意，反正，都是會由勝利者書寫，她要的，都得攥在手里。

一個星期了，程鳶忍了這么久，沒有從機場擄人，已經(jīng)是給程無憂面子了，只是，程無憂還是不懂，不懂她的一片苦心。

程鳶摁了摁眼角，嘆了口氣，有緩緩笑了，沒關(guān)系的，這一次她會讓她留下來，心甘情愿。

在意那個男人？

不讓她查？

太晚了。

秦衍騙她又不是一次兩次了，程鳶自己會查，早就知道了。

陳家二公子。

一個精神都有問題的人，用不了她怎么費功夫，很快，就會分開的。

程鳶不知道這個陳家二公子是不是那個人，可是，有什么妨礙么？

不都一樣？

無非是一個結(jié)果不一樣的過程而已。

程鳶并不在意。

反而隱隱希望是，只要是，那么其他人，都會是路人甲，那么，只要解決這一個就好了。

手邊的牛奶已經(jīng)涼了大半，程鳶卻沒怎么在意。

“夫人，許司長邀請您十五號晚上參加慈善晚宴，您看……”

“不去。”程鳶頭都不帶抬的。

看啊，說起來，個個都看不上她，卻個個都上趕著被騙。

程鳶有些想笑，笑著笑著，都忘了到底是在笑話誰……

要不是當(dāng)時替程無憂收尾，時至今日，一個司長而已，怎么都能約她了啊……

－－－－－－題外話－－－－－－

程鳶女士多少有點兒毛病。那個中世紀(jì)的遺孀，一半是杜撰的，有個差不多的女帝，國外的，但是，程鳶是有意為之，那個女帝，就不知道了。（無意冒犯，切勿模仿，自尊自愛，好好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