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還在繼續，青春電影，動輒墮胎三角戀的劇情，程無憂沒體驗過，不過就她為數不多的觀察，她身邊好像也沒有這樣的青春，不僅沒辦法融入，能不能理解男女主人公都是個問題。

不過，好像不止是程無憂不理解，電影院里，還是不少人在diss的，不過，更多的是在拍照補覺。

輕手輕腳進去，程無憂的座位在最里面，貓著腰往里面走，走道就顯得格外長。

一個不留意，程無憂華麗麗趴人腿上了。

并且，還是不打算爬起來的那種。

怎么了？

手機屏幕遞到面前，晦暗的夜間模式，就連字體都好像帶著星星。

就這陳言深的手，打出一行字沒怎么，讓我趴會兒。

腳會酸。

程無憂看了眼，一動不動。

要不，我抱你？

程無憂差點兒笑出聲，趴在腿上，肩膀一抖一抖的。

這么勉強就算了。

陳言深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大字，撫著腦袋的手一頓，沒有勉強。

程無憂止住笑，抬頭看了看，她在這一排最旁邊，陳言深旁邊的兩個都睡著了，四周不是在睡覺就是在拍照，沒人注意這邊。

這才彎著腰爬起來，不過，卻是坐回了座位上。

電影播到哪里了？

女主要去小診所墮胎，男主借錢未果，偷東西被抓。

程無憂樂不可支，趴著扶手，憋笑憋的辛苦。

你看過這樣的嗎？

遇到過幾個，好一點的最后子宮摘除，還有一個沒能下手術臺。

程無憂……

是她沒問好，她的錯……

小診所的技術未必都達不到，但是，他們的操作可能存在問題，包括衛生和感染問題。

程無憂覺得應該制止這場探討了，她又聽不懂……

所以，就是不要去小診所人流對吧？

陳言深看了眼趴在扶手上的程無憂，噎住了。

它本身對身體就不好，選擇好的醫院只是在無可避免的情況下，減輕再傷害。

程無憂？

可以生下來。

程無憂？

陳言深猶豫了一下，人流本身就對身體不好，存在各種風險……

陳言深字還沒打完，就被突然鉆進懷里的程無憂打斷了。

程無憂湊過去看了一眼，驚呆了。

總覺得陳言深還能繼續下去，忍不住打斷了。

“不是我懷，我也沒有朋友懷……”程無憂再湊近了些，咬耳朵。

這種小常識，應該沒幾個小姑娘不知道的，只是，她們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做出選擇。

但是！

她又不干這個，沒必要知道的那么清楚，就算是哪一天……

她窮到沒錢了，還有栗子，不然，賣個畫？

程無憂話才說完，就感覺到陳言深氣場都不對勁了，還摸了摸她肚子。

“我真沒有……”程無憂摁住手，果然，這話題不能繼續。

“你怎么知道？”

程無憂呆住了，她怎么知道……

她……

她不知道……

“絕對不可能！”程無憂被自己蠢哭了，前幾天還來過大姨媽，怎么可能呢！

“我上個周的……月經！”程無憂老臉一紅，剛趴著肩膀，一抬頭，就看見了后座的一對兒小情侶，看起來還是未成年的那種……

程無憂立馬就要下去，影響花朵兒多不好！

“別影響別人。”陳言深摁住人，壓低了聲音。

呼吸灑在耳邊，又被攬住腰，程無憂人都要軟了，一頭埋在脖子里，裝鴕鳥。

“后面有個小情侶……未成年的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