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這個現實，也接受了陳言深真打算把小團子送人的打算。

畢竟，上次那什么的時候，程無憂死活要把小團子弄出去再做，第二天一早又被趴兩個人中間的一團嚇得夠嗆，那個時候，陳言深就說要把小團子送給小朋友了。

程無憂也期待著自己是不是那天就又忽然不過敏了，可是，她能等，總不能讓小團子跟寵物店陪她耗吧？畢竟，正常情況下，她能活好久的。

更何況，這貓，本來就不是給她的，說不定現在是物歸原主也未可知啊！

跑遠了，口罩落在上面了，程無憂也沒有為了這個上去一趟的道理，反正就是個普通的醫用口罩，其實什么材料也都行，程無憂準備去附近商店買一個。

畢竟，就算是她自己看不進，也覺得挺影響觀感的，遠遠看去，就像是長了一臉麻子。

……

好歹也是曾經靠臉吃過飯的，程無憂接受不了。

誰知道，一進便利店，就迎面遇見一行人，還是一群學生，看起來年紀不大。

程無憂習以為常，沒理會他們的議論。

畢竟，她現在這幅樣子，的確是影響“觀感”，要不然，也不至于出來要戴口罩。

至于為什么要出來……

她為什么不能出來？

又不是被監禁了。

可是，并沒有伴隨程無憂的無視停止，前手付款出門，后腳就被人叫住。

“你是挽歌嗎？”

“……不是。”程無憂記得，上次那個小姑娘也是這么問的，她不覺得其他人會認識她，更不覺得其他人會辨認出來她。

“我是你的粉絲……曾經的。”

“……哦。”程無憂沒有回頭，一步還沒邁出去，就聽見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程無憂壓根聽不懂，活像是被她拋棄了的，要不是程無憂確信自己沒有跟小姑娘玩過，還真會覺得自己始亂終棄了呢！

“你為什么——”

“不用理她，你看最新的熱搜，真的是眼神不好，要不然，怎么會粉她啊，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現在看，連臉都是假的！”

“什么……”

“你自己看，不為人知挽歌二三事點擊率已經過萬了，這才五分鐘呢，真的是紅啊！”

程無憂不知道陰陽怪氣的幾個人在說什么，總之不會是好話，可是，怎么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