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你嗆傷才剛好不能喝酒的!”
陳妍熙踉踉蹌蹌的走進房間,陳一涵生氣的用手語說“你忘了你要進入奧運的夢想了?”
“你只在意我的夢想,那你的夢想呢?”陳妍熙歪倒在沙發上,反問她。
“什么?”
“你的夢想是什么?你每天只為我活著,不煩嗎?”
“你在說什么?你的夢想就是我的夢想啊!”
陳妍熙笑了,然后用手語問“你為什么要偷我的夢想?”
陳一涵驚訝又傷心的看著她“偷?”
陳妍熙深吸一口氣,用手語道“你是你,我是我,你為什么要把我的夢想放在你身上?沒有人可以永遠依附另外一個人而活,就算我是聽障,我也一樣有我自己的人生,你不應該犧牲你自己一輩子來成就我!”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陳一涵問。
陳妍熙說了被淘汰的事,陳一涵哭了,不斷地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陳妍熙眼中浮現憤怒,用力推倒她“你還不懂嗎?跟你根本沒關系!我難過的不是我得不到金牌,而是我不能為你得到金牌,
陳一涵神色錯愕“為我?”
“你拼命工作,你不談戀愛,你常常餓肚子,你犧牲一切都是為了我,我卻沒辦法為你贏得一面金牌,怎么對得起你?”
……
或許是女性的原因,導演精準而細膩的表現出了那種姐妹間相依為命的真摯感情,她們全程用手語表達,無聲的氛圍更加顯得震撼。
在姐姐小朋看來,秧秧的付出全是犧牲,她不想要這種心酸的幸福,她希望秧秧能有自己的夢想,自己的人生。
她喜歡妹妹的陪伴,卻不自私地將妹妹占為己有,她想妹妹有如水鳥般寬廣的人生,不被自己拖累。
這場戲過后,后面的劇情就輕松多了。
小朋雖然被淘汰了,但很快振作起來,開始一邊打工一邊練習游泳,秧秧則糾結著與天闊的感情。
她是喜歡他的,但天闊‘聾人’的身份讓她遲疑起來,不敢去接受他。
因為既要照顧姐姐,又要照顧天闊,她怕自己忙不過來!
這時候小朋糾正她的觀念,聾人雖然失去了一部分能力,但依舊能照顧好自己,并鼓勵她去追求自己的愛情。
這邊,天闊對著秧秧的照片發呆,思念成魔。
“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為什么不理我?嗚嗚……”
悲傷的少年啊!
天闊是個真·寶藏男孩,他內心純凈,性格陽光,對待感情非常認真,這在如今已經很少見了。
易澤表演的時候,不需要往里面加東西,反而要不斷的拿出來,把自身性格里復雜的東西拋掉,回歸最初的純真。
這同樣也是導演的要求。
今天又是拍了一天,放工時已經是晚上了。
易澤坐車返回酒店,剛下車就看到一群記者圍了過來,拿著相機不斷拍照。
保鏢馮叔上前阻攔,田靜護著他快步走進酒店。
自從電影開拍后,易澤的行蹤就曝光了,引來許多記者。
有時候易澤挺佩服他們的,天天在這里蹲著,只為拍他幾張照片,真是夠敬業的!
可惜,他依然沒法對他們產生好感,盡量無視罷了!
隨著劇情的展開,電影也慢慢進入尾聲。
今天的戲在便當店拍攝,易澤摘掉頭盔,把電動車停在門口。
他走進店里,發現林媽媽跟羅爸爸坐在椅子上,笑盈盈的看著他。
易澤揉了揉鼻子,莫名其妙的問“怎么啦?”
林媽媽笑著指了指桌子上的信封“給你的!”
“什么啊?”易澤疑惑拿起來。
“我也不知道,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