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四個人吃完飯打了會兒游戲,鄔鍵文就得回家了。
不過為了抓捕狗蛋,幾人又多忙活了十幾分鐘,才把有種和狗蛋分開來。
看著被關進貓包的狗蛋,有種拉著鄔鍵文的褲腿,從客廳一路喵嗚喵嗚叫了一路,一直到大門口。
陳聞三人跟在后面哭笑不得,最后姜秋以把有種抱回來,兩只貓咪便一個在貓包里一個在懷里,互相隔了兩三米深情對視。
林萌觀察員盡職盡責,在旁邊端著攝像機,把這凄美的一幕記錄下來。
“笑死我了?!绷置纫贿呬浵褚贿叡镄?,“它倆為什么這么要好啊?太夸張了吧。”
“誰知道啊。”姜秋以摸摸懷里有種的小腦袋,“之前狗蛋來這邊借宿了幾天,結果就成這樣了?!?
“有種喜歡上人家小姑娘了?這么潑辣的也喜歡?”林萌站在邊上,伸手挑起有種的下巴逗弄它,嘖嘖嘆息,“可惜啊,等這次回去,你就沒有這種世俗的愿望了。”
姜秋以哈哈笑起來,陳聞投去一個可憐的目光,只有有種呆呆地看著門口,狗蛋漸漸消失在視線里。
風雨凄厲在耳畔繚繞,嘈雜嘲笑聲完全沒有進入它的大腦。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啊不對,它已經(jīng)沒有三十年了,大概再過一個多星期,姜秋以他們就會回杭城來著。
和鄔鍵文告別后,陳聞關上門。
有種已經(jīng)從姜秋以的懷里溜走,跑回貓咪臥室里生悶氣去了。
不過等陳聞從柜子里拿出貓罐頭,輕輕在上面敲打的時候,一團奶白色的身影就刷的一下從貓咪臥室里竄了出來,扒拉住陳聞的褲腳喵喵叫。
“小饞貓?!苯镆栽谂赃呺p手抱胸,撇嘴鄙視。
陳聞笑起來,把貓糧碗拿出來放茶幾上,然后打開貓罐頭,把里面的美食倒進碗里。
還沒倒完,有種就已經(jīng)探頭過去,阿姆阿姆吃起來,早就把親愛的狗蛋小姐拋之腦后。
可憐狗蛋還在鄔鍵文的貓包里,出了電梯樓道后,就朝九樓的陽臺張望,最后也沒看到那道身影,失落的低頭喵嗚一聲。
收拾了一下剛才沒怎么處理的廚房,林萌看了眼沙發(fā)上摟在一起逗弄有種的狗男女,沒有要多留的意思,打了聲招呼,轉身就回了隔壁。
重新回到二人世界,姜秋以靠在陳聞懷里,閉眼享受靜謐時刻。
軟玉在懷,陳聞?chuàng)е镆缘募氀?,手就開始不老實的往上移,臉也埋進了姜秋以的脖子和發(fā)間。
“癢”姜秋以腦袋后仰笑起來,把陳聞的頭推開,摸摸他下巴的胡渣,“你胡子得刮了?!?
陳聞伸手勾起她的腿彎,把她整個人抱進懷里,熟練的吻上去。
乖乖摟住陳聞的脖頸,姜秋以不再拒絕,兩個人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
不過到了一半,姜秋以又把陳聞推開,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一邊往衛(wèi)生間走,姜秋以一邊臉紅說道:“我去看看姨媽走了沒?!?
女生這事兒,并不是真的會持續(xù)一周,一般來說,三到五天結束是比較常見的。
姜秋以昨天就感覺量比較少,估摸著到了今天晚上,應該就差不多了。
之前一號回到這邊,連著三天都和陳聞過著沒羞沒臊的生活。
兩個人都是初次品嘗到其中滋味,一旦沉溺其中,就變得不可收拾。
可惜到了四號,這個節(jié)奏就被打斷了。
一想到過年的時候兩個人就得分開,姜秋以就恨不得把這段時間的姨媽都挪到過年的時候去。
進了衛(wèi)生間沒過一會兒,姜秋以的腦袋就從衛(wèi)生間門口探出來,朝客廳小聲喊道:“陳聞!我洗澡了!你等會兒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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