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算的,主要是這次畫展將你的名氣打了出去,有了這次成功的個人畫展,我就可以將你的畫提升至每幅八百甚至一千法郎,而且這次不是安妮夫人給你辦的畫展么,難道她還能管你要錢啊?”說到最后,丟朗調(diào)侃道。
“既然我賺錢了,那自然要還給她。”莫奈堅持道。
“好吧,既然你這么想,那就隨你了。不過還是那句話,你最近一定要多畫一點,趁著畫展這波熱度沒退,現(xiàn)在是最好賣的時間。”丟朗老調(diào)重彈的督促道。
“好了知道了,每次見到我都是催賬!”莫奈不耐煩的答道。
“嘿,這是你的畫銷量好供不應求,其他的畫家,我向來都是讓他們慢點畫的。”丟朗嘟囔道。
其實莫奈也知道丟朗這是為了自己好,所以雖然畫展開完之后整個人都非常累,但他還是堅持著將預定的幾幅畫畫完又給丟朗那里補充了三幅畫之后,這才整個人徹底癱倒,足足三天時間不要說畫筆,就連家里的所有油畫都拿布罩上了,按照他的話說就是現(xiàn)在看到畫都有種想吐的感覺
調(diào)整了好幾天,莫奈這才緩了過來,并在心中提醒自己,以后可不能再這么畫了,不但會影響畫的質(zhì)量,而且對自己的身體和精神也是一種摧殘。
就在莫奈打算帶著索菲亞和溫蒂出去旅游一圈換換心情,順便再去荷蘭看看能不能把已經(jīng)長大一歲的梵高收至麾下,可就在即將出發(fā)的前一天晚上,忽然看到溫蒂的姐姐格雷一臉落寞、拖著一個超大的皮箱來到了樓下。
莫奈一見便好奇的問道“格雷小姐,你這是怎么了?”
只見平時能說會道、在眾多貴族官員之中都能夠游刃有余、左右逢源的格雷此時卻是抱著溫蒂痛哭不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到過了好幾分鐘,從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出了自己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