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多因為索菲亞和溫蒂的服侍,所以莫奈養成了一個非常舒服也非常另類的起床方式,那就是每天早上必須要由自己的女人將自己“咬醒”。
這天早晨自認也不例外,莫奈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人在咬自己,但是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出這肯定不是溫蒂或者索菲亞,因為咬法完全不同,于是他立刻睜開眼,隨后便震驚的發現,自己伏在自己身下的居然是格雷。
看到莫奈這大吃一驚的表情,格雷卻并不驚慌,甚至還抽空含糊不清的打了個招呼“早啊!”
“啊、早!”莫奈下意識的答了一句,然后立刻問道“你、你怎么?”
“這不是你的起床習慣么?”格雷反問道。
“沒錯,這的確是我的起床習慣,可并不是你”
還沒等莫奈把話說完,格雷便打斷道“這么說你不習慣的是我對吧?”但隨后又眨了眨眼睛俏皮的問道“那想不想習慣一下呢?”
“這個、我當然沒意見,可是你根本就適應不了我這里的生活啊!”莫奈慌亂的答道。
“這要是解釋起來可就麻煩了,所以先不要去想那么多,好好的享受這早起的溫馨一刻好么?”說完,格雷便繼續忙活了起來。
莫奈想了一下,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反正都已經這個樣子,總不能現在把人家推下去吧?那顯得就太假了,于是便放松心情享受了起來,別說、交際花就是善于察言觀色,雖然兩人是第一次配合,但居然沒有多少生澀的感覺,整個過程非常的圓潤自然。
與此同時,溫蒂則在廚房向索菲亞致歉道“對不起啊索菲亞,其實我把你拽到廚房是因為”
還沒等溫蒂把話說完,索菲亞便打斷道“我知道,多麗絲在上面對么?”
“你、你知道?”溫蒂大驚失色的問道。
索菲亞點點頭答道“我當然知道,從第三天多麗絲沒有離開,我就知道早晚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其實我也沒想到姐姐會選擇留下來。”溫蒂低著頭答道。
“如果我是她、我也會選擇留下來。”索菲亞隨口說了一句,隨后岔開話題道“好了,我想今天的早餐應該多做一點,因為他們的胃口一定會很好,你說呢溫蒂?”
聽著從樓上傳來的陣陣銷魂蝕骨的聲音,溫蒂補充道“還應該多準備一些牛奶,我想他們會口渴。”
確立關系之后,為了將格雷的身份洗白,也為了放松一下之前畫展前后過于勞累的狀態,莫奈帶著三女出國旅行。
其實即便不出國,以格雷現在與之前在格雷斯求其公館完全不同的裝扮,一般人也很難將她們聯想在一起。
這次的第一站莫奈選擇了米蘭,不過他可不是來看米蘭時裝周也不是兩家米蘭的球迷,他是特意來米蘭恩寵圣母院的食堂,沒錯、就是食堂、但這可不是一般的食堂,因為這家食堂的墻壁上有一副曠世名畫,達芬奇的《最后的晚餐》。
說起達芬奇,想必大家都知道,區別就是知道的多與少,了解比較少的可能記憶里還殘存著他畫雞蛋的傳奇,當然了其實這是一個謠言
作為一名美術生,莫奈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謠言,尤其居然還入選了課本,要知道達芬奇可是著名的天賦型選手,開掛開到被懷疑是穿越人士,這么一個人被說成了勤奮派,那還讓莫奈這樣的美術生活么?
在某些版本中,達芬奇當時僅僅5歲,畫雞蛋畫了整整三年。然而他14歲才進入佛羅倫薩著名畫家韋羅齊奧的工作室學習繪畫。18歲協助老師繪制《基督受洗》時,他畫出的天使,神態、表情色彩已明顯超越了老師。韋羅基奧為此不在作畫,跑去搞雕塑去了
當然了,其實達芬奇跟雞蛋還是有點關系的,但他并不是畫雞蛋,而是用雞蛋作畫,也就是業內所說的蛋彩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