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劍即將落在熊非鳴身上時,一道身影的出現出乎眾人的意料。
銀白發飄飄,英俊瀟灑,一雙眼眸深不見底,瞳中有似冰刃般的凌厲寒意,手持鯊齒劍一劍竟是劈散了夜幕之人。
熊非鳴被衛莊抱住落在一顆巖石上,俯視著遠處的夜幕眾人。
“閣下又是何人?你要與我們夜幕為敵不成?”血衣侯踉蹌的走到墨鴉二人身邊。
“皚皚血衣侯,不過如此。”衛莊冰冷的話語讓人扎心不已。
“謝謝衛莊兄。”熊非鳴微微抱拳,若非衛莊出手,他還有沒有命站在這里可真無人曉得了。
“你小子倒也不錯,憑一己之力戰大半夜幕,夜幕四兇將之一的血衣侯都被你打敗了。不過……你年紀終歸太小,太吃虧了。若是讓你成長起來,這小小的夜幕,不足為懼。”衛莊說完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說這么多話是他前所未有的舉動。
“確實如此。雖有絕世武藝,卻無與之披靡的內力,本皇子也僅僅是用霸氣維持至今罷了。”熊非鳴苦澀的笑了笑。
“至于你們……他今日,我保了。誰還執迷不悟,就出劍吧。”衛莊輕輕踏出一步。
“讓我會會你!”白鳳年輕氣盛,可從未被人如此挑釁過,一人加刺刀轉眼睛已經到達了了衛莊前方。
乒!乒!!
兩劍,僅僅兩劍,白鳳已經被震退回了墨鴉旁邊。
“好雄厚的內力!好凌厲的劍意。”白鳳后怕的抬起手望著多出了些龜裂的刺刀。
“此人實力很強。”
剛剛那刺穿熊非鳴右腿的一擊已經耗費了墨鴉所有的體力,如今的他站都站不穩了。
“哼,這幫廢物。姬無夜怎的就望了一幫廢物!”血衣侯瞥了一眼懼怕的直直后退的夜幕幾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血衣侯左手虛空一抓,一柄鐵劍飛入他手中,寒氣再次泛出。
“鬼谷——衛莊。”衛莊傾吐出自己的名字,如鷹般的雙眸緊緊的盯著血衣侯。
“鬼谷?哼!你們鬼谷也想來我們韓國參一筆不成?”血衣侯冷聲問道。
“難道……你們韓國不歡迎?”衛莊也是冷笑了起來,鯊齒劍嗡嗡作響,戰意十足,血紅的氣息從中而出。
“自然是歡迎的。不過,能否融入韓國也是個問題!”血衣侯踏步而出,鐵劍橫掃而來。
鐺!
衛莊斜劍抵擋住攻擊的瞬間,幾劍就落下,血衣侯連忙抵擋,二人你一劍我一劍的劈上了數回合,本就體力不支的血衣侯漸漸落入下風。
“上!”墨鴉見狀一揮手,身后瑟瑟發抖的眾人咬牙沖去。
“奔雷掌!”熊非鳴忍著右腿的疼痛踏出一步,雷電瞬間纏繞凝聚出一個巴掌轟出。
“啊啊!”
來不及防御的幾人直接被轟入水中。
一個巴掌過后,夜幕的人竟然沒有一個能站起來了……
“廢物!”余光瞟到一切的血衣侯暗罵一聲,但僅僅一個分神,肩膀便挨了一劍,本來就血流不止的胸口再中一劍,若非躲避幾時,命就待在此地了。
“怎么?還不走?”衛莊揮舞了一下鯊齒劍,灑出血衣侯身上的血液。
“該死……你們還看著干嘛!攔住他們!”血衣侯看到遠處并肩虛弱的墨鴉,沒來由的一怒。
墨鴉和白鳳微微皺眉,卻也不敢抗議,幾個瞬步與衛莊戰成一團。
血衣侯捂著胸口踉蹌的逃跑,最后還回頭瞪了一眼巖石上的熊非鳴。
夜更深了,白鳳和墨鴉也偷偷溜走了,這也是衛莊手下留情的緣故。
“還活著不?”衛莊瞥了一眼盤坐在巖石上養傷的熊非鳴,嘴角微微上揚,也不理會蕩漾著的江面,這些小魚小蝦,他也懶得動手了。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