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等人的功夫,朝歌拿烈酒把銅秤桿消了消毒,蹲到那人旁邊,伸手在他胸口摸了摸,在鎖骨中線,第二根肋骨中間,毫不猶豫地把秤桿插了進去。
“呃!”
躺在地上的人悶哼一聲,下意識地仰起頭,如鷹的眼睛盯著眼睛,猛吸了好幾口氣。
朝歌是個女人,給人的威脅感不大,再加上她動作太快,等那大漢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大哥的胸口已經插了一根東西了。
“臭婆娘,居然敢刺殺我大哥!”
大漢舉起刀,沖著朝歌揮過來——
洛水剛準備拔劍,朝歌的匕首,已經劃破了壯漢的手腕。
傷口不深,但暫時握不了刀了。
壯漢神色震驚,估計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弱女子一招解決了。
“我跟你拼了!”
壯漢握著拳頭就準備上。
“阿果汗,住手——”
躺在木板上的人,虛弱地開口,大漢立馬跪到他旁邊。
“大哥,你沒事吧!”
朝歌起身,踢了踢跪在地上的大漢。
“喂,想他活命,趕緊抬屋里去。”
大漢看看朝歌,又看看他大哥胸口插著的秤桿,一臉無措,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蒙面女人的話。
“那就拜托姑娘了——”
躺在地上的人還算識好歹,他開口,彪形大漢才敢動,跟洛水合力把他抬進了屋子。
這位叫阿果汗的,實在咋呼,又有被迫害妄想癥,總覺得朝歌拿出來的刀和針是想害他大哥。
朝歌嫌他煩,就讓洛水把他綁出去了。
以前,不論在地獄營還是出任務,受了傷基本就是自己解決,所以朝歌也能算是個實用型的外科醫生,加上有芯片分析,在這地方,一般的小病小痛難不倒她。
洛水第一次接懸賞令的時候,也是腿上的大動脈被箭傷到了,請來的大夫研究了半天,也不敢拔箭,洛水這傻小子都準備交代遺言了,被朝歌一巴掌把他扇暈過去,醒來的時候,腿已經沒問題了。
小桃和洛水都見過朝歌用針線把傷口縫起來,早就見怪不怪了。
倒是躺在床上的人,第一次見到朝歌的這些裝備,除了一開始有點詫異,接受得還是挺快的。
沒一會,朝歌就處理好了傷口。
“好了,臥床三天,傷口脫痂前不要沾水。”
“知道了,謝謝大夫。”
躺在床上的男人暗自活動了一下手和腿,傷口雖然疼痛,但居然已經能動作自如了!
男人看向戴著白紗的女人,眼神驚詫,世間詭醫他也見過不少了,可是把人皮當成布一般的縫起來,這手法簡直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