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撒同心花的,搬謝客禮的,念吉祥話的,烏泱泱的差不多有上百人,把咱府門外的路都堵了。”
“堵了路?!”
王雪珍拔高語氣,眼睛瞪得老大,“那太子殿下帶來的迎親的人呢?”
小廝舔著一張臉,自以為是邀功地開口,“我和管事商量了一下,把他們安排到偏殿休息了,畢竟是太子殿下帶來的人,可不能怠慢了。”
啪!
王雪珍一個耳光過去,“自作主張!”
小廝被打得有點蒙,但反應還算快,趕緊跪下磕頭,“小人知錯!小人知錯!”
王雪珍眼睛一瞪,“去!把門口大將軍府的人安排到后院,大小姐都還沒上花轎,哪里輪得到她?”
“要是他們不愿意呢?”
王雪珍眸光一凜,“府里養你們是干什么吃的?你們這些廢物不行,不知道去喊護衛嗎?”
“是是是”
小廝忙不倒迭地點頭,爬起來,捂著臉趕緊跑去辦事了。
沒一會,鼻青臉腫地回來了。
“夫人!”
“怎么了?”
“那些人執意要在府門外候著,怎么都勸不聽,護衛一來直接就動手了!”
“然后呢?”
小廝尷尬地低頭,支支吾吾地開口,“都,都解決了……”
王雪珍從鼻子里哼了一口氣,傲慢地開口,“行了,安排府里大夫去看看,吩咐廚房準備點好吃的送過去,大喜的日子,畢竟是客人,別弄得太難看。”
“是,是我們的人都被解決了。”
小廝弱弱的開口。
王雪珍不屑的神情凝固在臉上,臉色像吃了一群蒼蠅一樣難看,最后只能咬牙切齒地開口,“都是一群廢物!”
正說著呢,那邊去探信的小廝急急忙忙跑了過來——
“夫人夫人,太子殿下和老爺談完了,老爺讓大小姐趕緊準備,一會就上花轎!”
王雪珍臉上一喜,“老爺現在在哪?”
“老爺回院子了。”
王雪珍心里有了打算,打發了小廝,進屋吩咐下人給夙星月上發飾蓋蓋頭,自己則匆匆趕去了主院。
“老爺!”
人才到主院,還沒進屋呢,王雪珍就喊了起來。
“老爺,你可得為我們星月做主啊!”
王雪珍拿帕子掩著淚,一路小碎步跑進屋子,那模樣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又怎么了?”
夙正淵語氣有點不耐煩,本來大喜的日子,發生這么多事,他也心煩,實在不想來解決這些家長里短,雞毛蒜皮的事了。
王雪珍坐在一邊抹眼淚,開口語氣有幾分責怪,“你也不看看現在什么時辰了,吉時都過了!”
“放心吧,太子殿下已經命星禮監的人重新測了,酉時還有一個吉時,宜嫁娶。”
夙正淵說得心不在焉,專心在柜子里翻找著什么東西。
“酉時?!”
王雪珍尖著嗓子喊出聲,“都到用晚膳的時辰了才出嫁,這算什么吉時?老爺!我們星月可是夙府的嫡長女,是安陽第一才女,是太子妃!如此怠慢豈不是讓整個南陽看了笑話?”
“那你讓我怎么辦?”
夙正淵一掀袖子,聽得出語氣里已經有些不悅了。
“原本測定的吉時已過,新的吉時是星禮監測出來的,陛下和太子都同意了,你還有什么不滿的,今日不嫁了嗎?”
王雪珍是典型的紙老虎,夙正淵臉一板,她自然也不敢哭鬧了。
“老,老爺,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行了,也別在這待著了,去好好勸勸星月,那丫頭也是被你慣壞了,別一會又來一個哭天抹淚的,我今天夠煩的了。”
王雪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