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又看了好幾眼花園入口,喝了一口湯,看向阿滅,“對了阿滅,你家主子呢,怎么還不來?”
“可能有事耽誤了一會,他是說要來的。”
阿滅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答,畢竟在他眼里,眼前這位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是恐怖如斯的存在啊!絕不敢造次的!
“誰?還有誰要來?”
“男的女的?”
“跟你什么關(guān)系?”
朝歌挑眉,看著靈魂發(fā)問的溫孤于陽,“關(guān)你屁事呢?”
才說完,朝歌余光就捕捉到了出現(xiàn)在花園小道的黑色身影,放下碗筷,站起來揮了揮手,“玉兒!”
玉兒!
溫孤于陽眼前一亮,聽名字,是個美人兒啊!
于是,拿起放在桌上的折扇,啪一聲打開,自以為風(fēng)度翩翩地站起來轉(zhuǎn)身——
“在下溫……呃……”
轉(zhuǎn)身看到來人的一瞬間,溫孤于陽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是個男的?!”
朝歌白了他一眼,“有問題嗎?”
“有啊!這不是姑娘家的名字嗎?”
“誰說的,那還有個叫小白的呢。”
看戲看得正精彩的蘇白白突然被點(diǎn)名,還是這種侮辱性的點(diǎn)名,特別是他還看到那只也叫小白的小畜生從花園里鉆出來,蘇白白瞬間就炸毛了。
“誰叫小白了!我從來沒同意啊!”
朝歌聳聳肩,一副這可由不得你的表情。
“有點(diǎn)事,耽誤了一會。”
墨千玦走過來,手里抱著一壇酒,是難得的佳釀。
“看在酒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了。”
朝歌拍了拍酒壇子,看了一眼已經(jīng)醉得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大熊,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我手下怎么有酒量這么差的人呢?”
“師父,我先把大熊送回房間去吧。”
洛水也喝得臉頰有點(diǎn)紅了。
“去吧,一會我讓廚房給你送杯牛奶。”
朝歌兩側(cè)空出位置來,溫孤于陽倒是自覺得很,屁股一挪,坐在之前大熊的位置上,“臭丫頭,說真的,我今天為了你可是自爆身份了,估計來抓我回櫻林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安陽城了,你可得對我負(fù)責(zé)!”
嗖——
一道如冰霜的眼神,從銀色的面具下透出來。
溫孤于陽覺得背后毛毛的,一股寒氣不知道從哪兒鉆了出來,扭頭去看的時候,墨千玦已經(jīng)在朝歌另一旁坐下了。
溫孤于陽不提還好,他這一提,朝歌就氣不打一處來——
“誰讓你去謝客禮上搗亂的?你知不知道這會給我添大麻煩?”
溫孤于陽一臉無辜,“我這是給你長臉去了,能添什么麻煩?”
朝歌摸出夙正淵硬塞給自己的暖玉,“喏,看到?jīng)]有,這就是麻煩!”
“喲呵!好東西啊!”
溫孤于陽伸手想去拿,朝歌手腕一轉(zhuǎn),靈巧地躲開了。
“看看都不行,小氣!”
溫孤于陽癟嘴。
朝歌收起暖玉,“這可是要給洛水鑲嵌在匕首上的,你給看壞了怎么辦?”
雖然夙正淵不是個東西,但是暖玉這么好的東西可不能浪費(fèi),朝歌想了想打算把暖玉嵌在匕首鞘上,送給洛水。
“不看就不看,但是先說好啊,在抓我的人回去前,我就住這兒了!”
朝歌重新拿起筷子,“不太好吧,我好歹是剛過門的新媳婦兒,留一個外男在府中長住,像什么話?”
“這怕什么,你們又不是真成婚,反正是演戲,我打不過你,難道那廢物世子我還揍不了嗎?”
“哦,是嗎?”
“當(dāng)然了,他要敢不同意,我直接把他那半口氣打沒了!”
某個不要命的,一邊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