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那就好。”
沐陽雪酒量也很好,但定力極好,從不多飲,這點朝歌倒是很佩服。
“你怎么樣?”
朝歌關心到,他昨晚喝得也不少。
“還,還好……”
洛水有點心虛地埋頭喝粥,小桃和洛水之間,嘴下從來都不留情,洛水才說完,小桃就補了一句。
“喲,也不知道昨晚是誰抱著樹吐得天昏地暗的哦——”
洛水酒量一般。
小桃這么一說,朝歌和丑兒都笑了,洛水窘得耳根都紅了。
“好了,一會讓小白給你開服藥。”
才一說小白,朝歌腳下就被毛茸茸的東西蹭了蹭。
“不是說你,說另一個小白呢。”
朝歌低頭,沖著窩在她腳邊的小東西開口。
“我說了!我不跟狗一個名兒!”
說曹操曹操到,蘇白白邁步進來,一身淡草綠色長袍,神清氣爽,絲毫沒有宿醉的疲態。
才聽到他的聲音,小白狼立馬從桌子下跳起來,沖著蘇白白齜牙,兇得很。
“你看,小白也嫌棄跟你一個名兒。”
朝歌笑著打趣兒。
“小畜生!”
蘇白白說著就想去攆地上的小狼,但小家伙可比他靈活多了,一竄,就沒影兒了。
蘇白白氣呼呼地坐下,拿了一個餅,泄憤一般,一口一口,嚼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對了,你那夫君今早我去看過了,救不了。”
“那算了。”
朝歌答得那叫一個干脆,眼皮都沒抬一下,埋頭繼續吃。
蘇白白瞪大眼睛,直搖頭,“我說你這個丫頭心也太大了,不管怎么說那也是你夫君吧,他要進土里了,你可就是寡婦了,你都不多問一句,關心關心嗎?”
“有什么好關心的,這樣的結果不是大家都知道嗎?”
朝歌說完,別說洛水他們了,就連余谷都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外面的人只是各種傳言世子身體不好,病癆云云,但是沒有人比余谷更清楚,世子的身體有多差。
大將軍還在世的時候,幾乎每天府中都會有大夫來看診,這么多年下來說是訪便四國名醫也毫不夸張了,所有大夫的診斷都是一樣的——
時日無多。
余谷從記事起就在大將軍府,這么多年一次次失望,他已經能坦然接受世子的病治不好這件事了,他想的不過是只要世子還活著一天,他就用心伺候一天罷了。
所以現在聽朝歌和蘇白白這么說,余谷也不覺得有什么。
本來朝歌想問,等自己這位病癆夫君歸西后,余谷愿不愿意跟自己去無名山的,雖然洛水辦事很認真,但是管家的活計還是由專業的人來做最好,洛水有天賦,他應該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練功上。
話到嘴邊,朝歌又咽了回去,想著真等到那一天再說吧,要么是那世子歸西的時候,要么是自己離開的時候。
“對了小白,一會吃過飯給洛水開服解酒的方子,他昨晚喝多了。”
“用不著!”
“憑什么?”
兩人異口同聲。
洛水和蘇白白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眼里滿滿的嫌棄。
“喝多了開什么方子,睡一覺不就好了?再說了,我又不是這府上的大夫,憑什么你說什么,我就要干什么?”
蘇白白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朝歌頭都沒抬,“十兩銀子,一會走的時候結一下。”
蘇白白有點反應不過來,“什么意思?”
朝歌放下筷子,捧著碗,一邊喝粥一邊問道——
“世子的病,你治不好對吧?”
“嗯。”
“解酒的方子,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