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該的嗎?
但在朝歌心里,就沒把那身旁這廢物世子當成自己夫君,所以自然沒有守身如玉這一說,貞操什么的,能取暖嗎?
再說了,拉個手而已,又不是什么少兒不宜的事。
“師父,把腿也蓋上。”
洛水胳膊上有傷,所以脫外裳的動作比墨千玦慢了幾分。
“你給我把衣服穿好!”
洛水手上挨了兩劍,特別是柳然那死孩子的一劍,還是挺深的,他這一會著涼生病了,不利于傷口恢復。
就目前來說,玉兒和洛水,朝歌還是更疼自己的徒弟多一點。
“那我也給你暖手!”
洛水說著就要去搶某人手里的東西,墨千玦冷冷一瞥,洛水居然覺得后背一涼,冷颼颼的。
“咳咳咳!”
夙子華咳嗽兩聲。
墨千玦和朝歌覺得這暖手的行為沒什么不妥,但夙子華畢竟是在南陽正統教育的熏陶下長大的,肯定覺得不妥。
“三妹妹,你過來——”
朝歌以為夙子華是要和自己說什么事,起身過去,在他身邊坐下。
人剛坐下呢,夙子華一解外裳,把朝歌蓋住,手一攬,讓朝歌靠在自己肩膀上,“別睡太熟,否則容易著涼。”
朝歌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動不敢動。
墨千玦那種幽深滲人的眼神,現在轉移到夙子華身上了。
但墨千玦也不能說什么,畢竟人家是親兄妹,大哥照顧妹妹,這并無不妥,也不違禮數。
“大,大哥……”
朝歌弱弱地開口,想把腦袋挪開,但剛一動呢,腦袋就被夙子華按回去了。
“放心吧,有大哥在。”
夙子華開口,輕輕嘆了一口氣,聲音不大,卻很溫柔。
雖然夙子華的體溫沒有玉兒那么高,但是因為兩人靠得近,所以比單純暖個手要暖和得多。
無人再開口,山間靜悄悄的。
山風掠過樹梢,摩挲出沙沙的聲音,山間的鳴蟲有規律地發出叫聲,像協奏曲一般,月光柔柔的,投下的淺光像在草地上撒了一把晶瑩的珍珠。
“那什么,世子妃……”
程文開口,打破了這份寧靜,除了睡著的柳然,剩下地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他身上,搞得他都忘了他開口是想說什么。
“怎么了?”
朝歌闔著眼睛應了一句,眾人的眼光移到她身上,程文就仿佛得了赦令一般,松了一口氣。
“我就是想問問,你這布卷怎么弄的?”
程文說著,指了指綁在柳然胳膊上的白布,之前幫柳然包扎的時候他就想問了,他實在好奇。
朝歌睜眼瞟了一下,又慢悠悠地闔上了。
“就是普通的棉布。”
程文扯了扯柳然胳膊上的東西,下手沒個輕重,柳然睡著了都被他扯醒了。
這死孩子估計也是睡懵了,揉著眼睛看了一圈周圍的人,站起來去找撒尿的地方。
“不像啊,棉布沒這么軟吧?”
“特制的,秘方概不外傳。”
朝歌直接把程文后面想問的話給堵了,她才沒那么閑呢,大半夜去給敵人普及自制繃帶的辦法。
暗影閣業務特殊,加上以前的習慣,朝歌出門的時候腰間都會系一個特質的小布袋,隨身帶著這些急救的東西。
“啊呀!”
山間一聲驚呼,然后就是一陣鬼叫。
冷離朝程文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看看。
大家都只以為柳然這是還沒睡醒,撒尿的時候不小心絆到什么東西摔了,都沒多想,直到程文一臉慌張地跑來——
“殿下!不好了!小然他掉進一個山縫里去了!”
按理來說,他們挑的塊地方不可能有山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