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還沒朝歌一個人扎的完成度高。
冷離接著朝歌沒弄完的,迅速但不驚慌地扎好筏子,他和最后一人推著筏子下河的時候,熊蟻大軍已經(jīng)在幾步外了,幾只跑在前面的熊蟻,爬上了冷離地腳背,被咬一口,鉆心的疼。
扎筏子的時候朝歌交代過,熊蟻彼此間的交流極其敏銳,只要有一只熊蟻跟著上了筏子,就算他們走得再遠(yuǎn),也會被熊蟻大軍找到,所以大家上了筏子后都仔細(xì)檢查了一番。
冷離伸腳在水中一浸,擺脫了鞋面上的那幾只熊蟻,腳踝上被熊蟻咬傷的地方,已經(jīng)被熊蟻毒蝕出一個指甲蓋大的傷口了。
不過冷離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用袖子擦了一下混著熊蟻毒的膿水,連藥都沒上。
一直到上了船,柳然才顧得上處理粘在腳上的螞蟥。
“丫的,吸了小爺這么多血!”
柳然坐在船尾,用匕首撬下最后一條螞蟥,因為吸飽了血,原本只有小手拇指一半粗細(xì)的螞蟥,這會放在手上有半個手掌那么大了。
“敢吸小爺?shù)难憔偷酶冻龃鷥r!”
說著,柳然用匕首扎著螞蟥,串成一串,拿出火折子去燒螞蟥的身子,高溫讓螞蟥劇烈地蠕動,不一會,那種帶著血腥味的肉香就傳了出來。
閉目養(yǎng)神的朝歌驟然睜眼,一傾身,大力打在柳然握著匕首的手上。
柳然手一松,被烤得糊香的半截螞蟥,連同匕首,一起掉進(jìn)了河里。
“惡婆娘,你陪我匕首!”
朝歌白了他一眼,“就你那破匕首,也好意思讓人賠?”
朝歌說著收回手,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因為先前芯片的高速運轉(zhuǎn),導(dǎo)致她現(xiàn)在有點透支體力,而且頭特別疼,好不容易能坐下來休息一下,這寶貴的時間她不能浪費,因為不知道順著這河往下,他們還會遇到什么東西。
“你剛剛燒螞蟥的味道,比肉干味道還重了,別一會好不容易擺脫了熊蟻,又招來別的東西。”
洛水一說,柳然這才反應(yīng)過來,雖然知道是自己錯了,但這死孩子嘴上一點都不認(rèn)輸。
“那她好好跟我說不行嗎,為什么要打我,害我丟了匕首!”
洛水偏了偏頭,面露疑惑,“你沒握緊匕首,難道不是你的問題嗎?”
師父第一次教自己握匕首的時候就說過了,不論什么時候,哪怕是死也得握著匕首才行。
柳然也知道洛水說的沒錯,可這絲毫不影響他胡攪蠻纏。
“惡婆娘多大勁你不知道嗎,被她打一下,我能握得住嗎!”
柳然這種無理都能攪三分的人,洛水自然說不過,看他挺不高興的,洛水想了想,拿出腰間的匕首。
“喏,這個先借你——”
柳然轉(zhuǎn)頭,看到一柄鋒利的匕首,寒鐵刃,鐵木柄,沒有多余的裝飾,但是刃上閃著寒光,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
“洛水水,是送給我嗎?”
柳然接過匕首,用袖子擦了擦,喜歡得不得了。
他匕首用得不好,但是自從見了朝歌使匕首后,他覺得太酷了,便也開始鼓搗,學(xué)著朝歌在靴子里綁了一柄匕首帶進(jìn)山來。
“這是師父送我的,只是借你用。”
“真小氣……”柳然癟嘴,“我不要了!還你!”
洛水收回匕首,師父送他的東西他都當(dāng)成寶貝一樣,就算是柳然他也是舍不得相送。
“等回去我送你一把別的吧。”
和朝歌一樣,因為最擅長的就是匕首,所以洛水平時也有收集匕首的習(xí)慣。
“真的嗎!”
剛剛還噘嘴鬧脾氣的柳然,立馬就高興了,“有這么把這么好嗎?”
洛水耿直地?fù)u頭。
果然,他才一搖頭,某個變臉比變天還快的死孩子,嘴又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