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手上的傷也是拜你們尊主所賜,不是嗎?”
冷離也是一根筋別住了,明明知道這個問題沒有什么意義,但還是要同這一個小孩爭辯。
或許潛意識里,冷離不想輸給墨千玦,而不想輸?shù)脑?,是因為墨千玦擁有自己想要卻得不到的那個人。
冷離這么一說,少年立馬就不開心了,糾正道,“那是因為尊主陷入幻覺了,他不是故意傷了夫人的!尊主對夫人這么好,他才舍不得傷害夫人呢!”
談話不歡而散,冷離也沒有再開口。
聽到這小孩說墨千玦對朝歌好,冷離心中有驀然產(chǎn)生一種很矛盾的想法,一方面他希望朝歌能被人真心以待,另一方面,他又隱隱希望鬼殿那位狠狠傷害朝歌,這樣自己就能有機會成為那個站在她身邊的人了。
冷離為自己的想法所不恥,又抑制不住這種想法的產(chǎn)生。
冷離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并肩走在一起的身影,朝歌踮著腳,不知道在和墨千玦說什么,雖然隔得遠,但冷離確定朝歌臉上有笑容,這讓他羨慕又嫉妒。
另一邊的兩人,并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一道視線。
“我的人沒那么差,用不著別人照應?!?
朝歌點頭,“我知道呀,這么說是為了給冷離留點面子,我總不能說擔心他堂堂殺神太子,獨自走一個方向會遇到危險吧?”
朝歌一邊說,一邊仔細盯著面前的黑泥地,尋找小道入口。
“你擔心他?”
朝歌一挑眉,仰起頭,一臉壞笑地看著墨千玦,“怎么了玉兒,是不是我擔心冷離你吃醋了?”
“吃醋?”
墨千玦面露疑惑。
“吃醋就是看我關心別的男人心里不舒服了。”
墨千玦想了想,認真地點了點頭,“嗯,我吃醋了?!?
朝歌噗哧笑了一聲,不是說大男人承認吃醋是很沒面子的事情嗎,怎么到了玉兒這里,承認得這么干脆呢?
“好啦,我擔心他不是應該的嗎?”
朝歌摸摸墨千玦的臉當做安慰,“不管怎么說,他在瀑布上救了洛水的命,又是為了幫我找?guī)熜植胚M黑森林的,正好單他一個人,我總不能放著他不管吧?”
墨千玦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也知道朝歌心里的人是自己,可不知道為什么,從朝歌嘴里聽到冷離的名字,總是讓他不太舒服。
“以他的本事,就算你不管他,也出不了什么事的?!蹦Йi心里還是不舒服
“他本事如何是他的事,我管不管是我的事,如果他真在這黑森林出點什么事,他身后東陵的那些勢力,豈不是要把我的皮給剝了?”
“誰敢?”
墨千玦開口,不過兩個字,殺氣濃重。
這可是他墨千玦的人,誰膽子大敢動一下,那就得做好生不如死的準備!
墨千玦的維護讓朝歌心情很好,傲嬌地一揚腦袋,得意地開口,“那是,我可是鬼殿尊主護著的人,誰敢動我,弄死他!”
“那我先把這位東陵太子弄死在這?”
墨千玦可是還記得當初在城郊山洞找到朝歌的時候,她身上的傷有多可怕,那些傷都是拜冷離所賜。
“哈哈哈,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朝歌兩只手捧著墨千玦的臉揉了揉,“好啦好啦,玉兒乖,別吃醋了,等回去給你買糖吃——”
墨千玦被朝歌這語氣逗笑了,沖一個大自己一百多歲的人說乖,拿買糖吃這種哄小孩子的把戲哄自己,也只有這丫頭干得出來了吧。
朝歌都這么說了,墨千玦自然不會再說什么。
更何況,就算朝歌不開口,墨千玦也會讓墨十一他們和冷離一起的,在這種地方單獨行事實在是太危險了。
后來,冷離看朝歌的眼神越來越不加以掩飾,墨千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