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dá)的意思,也賭起氣來,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
“好了——”
朝歌開口,叫住了柳然。
“想讓我?guī)兔Ω陕锊恢苯诱f,繞山繞水地去繞我徒弟干嘛?”
見朝歌知道自己意思,柳然嘴一咧,跑到朝歌跟前,討好地開口,“我這不是想著如果洛水幫我求你的話,比我自己開口管用點(diǎn)嘛。”
朝歌輕笑一聲,“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惡婆娘,那你能幫我跟我?guī)熜终f說嗎,讓我跟你們一起離開。”
“可以,不過我可不敢保證我的話有沒有用。”
朝歌愿意幫忙,完全是看在洛水的面子上,想著有柳然這么個沒皮沒臉地纏著洛水,那小子話還能稍微多點(diǎn),不用整天跟在自己身后。
“有用!有用!”
見朝歌愿意幫忙,柳然高興得能跳起來,“你說的話,我?guī)熜挚隙牐?
朝歌知道柳然這小子要說什么,所以根本沒打算接他的話,但是架不住其他人八卦。
“為什么啊?”
陸葉一臉好奇地開口。
“因?yàn)槲規(guī)熜窒矚g惡婆娘啊!”
這話一出,除了朝歌,其他人都震驚了,頓時來了興趣。
“真的?那冷離太子……”
大雷剛開口,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就覺得脖子后面一涼,八卦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墨千玦站在門口,正好擋住了從門框里照進(jìn)來的光。
頓時,大家覺得竹屋里一陣寒氣飄進(jìn)來。
所有人都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只有朝歌揚(yáng)起小臉跑過去,“玉兒,你忙完啦!”
墨千玦剛從墨月哪里回來,估計是安排他們鬼殿的事務(wù)去了。
“嗯。”
墨千玦很自然地?fù)ё溥^來的朝歌。
一眾人這會才反應(yīng)過來,這位的寒氣是有差別釋放的,難怪朝歌完全不怕他,就他看朝歌那眼神,能怕才怪了。
但柳然就不一樣了,墨千玦才出現(xiàn)在門口,他就覺得自己的汗毛從到腳都豎了起來,本來是想躲到朝歌身后的,但朝歌往墨千玦懷里跑了,柳然只能躲到洛水身后。
“惡婆娘……”
柳然可憐巴巴地開口。
“知道了,我這就去。”
朝歌說完和墨千玦打了聲招呼就去找冷離了。
朝歌才一走,柳然就后悔了,沒了惡婆娘在旁邊鎮(zhèn)壓,他怎么覺得這個男人身上的殺氣快壓不住了?
自己好像沒得罪他吧?
惡婆娘,你快回來啊!
朝歌在村子里沒見到冷離,問了墨十一,才知道冷離已經(jīng)到竹林外去了。
柳然那死孩子,騙他師兄說去告?zhèn)€別就回來,所以冷離聽到動靜,以為是柳然來了,回頭看到是朝歌,明顯愣了一下。
“不吃了晚飯?jiān)僮邌幔俊?
朝歌開口。
“不吃了,趁著天光要趕緊趕路。”
“那明早再出發(fā)也行啊。”
“出來太久了,還有好多事要趕著回去處理。”
朝歌點(diǎn)點(diǎn)頭,拿出一個小布包,里面放著的是之前還剩下的所有的壓縮干糧。
“這些拿著在路上吃吧。”
冷離看了一眼手上的東西,手收緊幾分,“嗯,謝了。”
“謝什么,朋友之間不需要說謝謝的。”
朝歌說著,拍了拍冷離的肩膀。
朝歌知道,柳然那死孩子說的話有三分真,冷離確實(shí)是對自己有那么點(diǎn)意思,但不管他是覺得自己合適,還是處于真心,自己都沒辦法給他回應(yīng),所以朝歌才會特意強(qiáng)調(diào)朋友這兩個字。
冷離是聰明人,朝歌這么一說,他肯定是都懂的。
只是有些事情,道理是很簡單的,但能不能按照道理去做,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