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連山……”
韓季琰皺眉道“陸大哥,十一,你們說的是五封信,還有一封呢?它去哪了?”
聶十一道“說來也奇怪,我當時明明看見韓帥寫的是五封,但是他命我拿出去時卻只有四封,另外一封到底寫給了誰,又是怎么送出去的,我一直都查不到。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韓帥寫給蘇醒生和羅琛的信上,蓋的同時是鐵血令和帥令。但自那天以后我就再也沒有看見過鐵血令……”
陸大哥道“鐵血令可能就在那個我們不知道的收信人手上!”
他才要說下去,門外傳來敲門聲,三人互看了一眼,同時住了口。
韓季琰躺在床上,腦袋不好轉動,一時看不清來人是誰。
“主子,”無塵推開門,硬著頭皮走到他面前“月姬聽說你醒了……”
韓季琰眨眨眼,等著他說下去。
無塵只得繼續道“然后她就和風娘出門去了,讓老奴來跟你說一聲。”
韓季琰愣住。
他實在想不到,這種時候,有什么事能令到傅司棠外出。
她脖子上那條如此清晰的淤青,見得了人嘛!
見不得人的傅司棠此刻正坐在京城最繁華的醉仙樓雅間里,脖子上圍著條黑色布巾,她正低頭看一張風娘從城墻上撕下來的通緝令。
通緝令上,赫然畫著自己在垅竹庵時頂著的那張假臉。
傅司棠眼珠子幾乎戳在那條布告上案犯無名氏,勾結垅竹庵住持,殺人放火勒索,罪大惡極,凡抓到者賞白銀五千兩。
后面還加了一行小字限活的。
風娘敲著面前的桌子道“姑娘,別瞪了,再瞪也瞪不出一朵花來。”
傅司棠把通緝令拍到桌面上,氣得嘴唇都哆嗦了,大罵道“真是豈有此理,太可惡了。”
店小二恰巧推門進來,聽見她這句話,又看到她拍在桌上的緝拿令,以為她在罵那十惡不赦的劫匪。
八卦之心熊熊燃起,倒了茶還磨蹭著要叨幾句“二位姑娘今日也是來下注的?”
風娘奇道“下注?下什么注?你們醉仙樓什么時候不做飯店,改行開賭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