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厘島的早晨,比日落時更美,太陽從海平面漸漸升起,換下深色。云彩一大團,后面射出來紫色,粉色的光。溫謝被鈴聲叫醒,穿了一條吊帶長裙,純凈的白色,剛到小腿中部,露出纖細的腳踝,酒店配備的拖鞋有點大,被小巧的腳拖著慢慢往房間外走。
一出電梯,就接收到四面八方傳來的目光,人們都對這個美麗的東方女孩發出贊美。
“thanks!”
拿到手里的不過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文件袋,袋子上沒有聯系方式,里面就放著一個u盤。溫謝把u盤拿在手里轉了幾圈,沒發現什么特別之處。
“溫謝,這么早你干嘛去了”,一打開房間門,就看到知知正在擺放早餐。松餅,水果沙拉和牛奶。
“去拿了點東西”,溫謝把u盤捏在手里,順手將袋子放在沙發上。
“節目組給的?怎么讓你去拿,我去就好了嘛”,知知把餐盤推了過來。
“不是節目組,里面也沒東西,白跑一趟”,溫謝端起牛奶,o,涼涼的好舒服。
“???溫謝!!你能不能有點安全意識,自己跑出去還什么都沒拿到,萬一是私生怎么辦?”知知震驚了,這小孩兒也太膽大了吧。
“哎呀沒事的,這酒店安保很好的”,溫謝盤腿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叉著水果。
“下次別這樣了,一定要叫上我跟你一起去”,知知右手拿起松餅,左手端著牛奶,“不過,這袋子上的lo好眼熟啊”,嘴里不停咀嚼,大腦也在運作。
“啊!你看”
溫謝順著知知手指的方向,果然,袋子上的標志和酒店里所有公用品上的一樣,杯子、盤子、叉子上都有。
“所以,這是酒店的人給我的?”溫謝擦了擦手,慢條斯理地說道。
“e,差不多吧,不過為什么要給你一個空袋子”,兩人面對面盯著,發呆了似的。
溫謝抬起兩只胳膊,聳了聳肩。
“干嘛,不吃了?你不是很能吃嗎”,知知看到溫謝重新穿上拖鞋,不禁發問。
“不吃了,我要減肥”,溫謝站起來,高舉手臂,伸了幾個懶腰。
看了看面前瘦的能看見骨頭的人,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我身體素質太差了,前幾天跑步,居然只能跑半圈”
“你不是一向號稱死也不運動嗎,怎么突然想鍛煉了”,知知一邊吃水果,一邊欣賞不標準的深蹲,“再說了,吃飽了運動不是更有力氣?”
聽到這話,剛剛還在運動的人一溜煙又坐回了餐桌前,重新拿起叉子,“你說的對,吃飽了再做”,剩下的松餅和火龍果又重新被插在了叉子上。
這才對嘛,知知想著,這才是倆人正確的相處方式好不好,吃不夠,嘴不停。
“你跟我一起”,溫謝瞄到了知知的偷笑。
“哈??”知知小姐一臉無奈。
“唉老板,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明天到嗎?”金琮還以為自己來的挺早的,沒想到季云霖的辦公室已經亮著燈。
“回來查點東西,給我一杯咖啡”季云霖眼神沒離開過電腦,手指噼里啪啦的敲打鍵盤。
“好的”,金琮放下季云霖的備用鑰匙,“呃還要冰美式嗎?”
“熱的”,季云霖把鑰匙重新推過去,“你拿著,以防萬一”k”,果然,還是那個不喝冷飲的季云霖。
季云霖想著委托人最后說的話,百思不得其解。據他上一世調查,郝平和溫思遠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怎么在王先生嘴里,就變成了從小玩到大的伙伴。
季云霖搜索了各大引擎,都沒找到有關的新聞。
如果兩人的關系真如王先生所說,那么蔣嵐依做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報仇錯了方向。
郝平的死就是個意外,與溫思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