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好的,沒感冒更沒發(fā)燒,就乖巧的被她抱在懷里,除了瞪大眼睛惶然的看著三個姐姐哭,就是陪著三個姐姐一起哭。
沒料到今天睡到半夜,這可憐的娃就神不知鬼不覺的發(fā)起了燒,要不是林夏竹一直惦記著,睡醒一點就探一下她額頭,還真難發(fā)現。
所以顧不得現在是半夜,林夏竹帶上錢背上四妹就往鎮(zhèn)上趕,林家村太偏僻了,唯一的赤腳醫(yī)生走親戚還沒回來,有病也找不到醫(yī)生看。
為了以防萬一,她前兩天就在家準備好了能起退燒作用的偏方草藥,之前已經煎給林桃子喝過,但沒有用。
林夏竹不敢耽擱,馬不停蹄的把人背到鎮(zhèn)上來,山路本就兇險,且不說山路難走,夜里更是有野獸出沒,若林夏竹不是重生的,借她十個膽也不敢獨自走夜路。
趕到鎮(zhèn)衛(wèi)生所的時候,衛(wèi)生所值班人員聽說她們是從林家村下來的,都被嚇了一大跳,這女娃子膽子忒大了。
給林桃子打了退燒針,辦了住院手續(xù)后,林夏竹稍稍安心下來。
“你家大人怎么沒一起來,知道你妹妹情況多兇險嗎?再耽擱遲些腦子就要燒傻了。”醫(yī)生語氣不善,卻不是針對林夏竹的,而是氣林家大人的不做為。
“醫(yī)生,我家出了事,大人來不了,我妹妹她得了什么病?”她覺得肯定不是普通的發(fā)燒。
“腦膜炎,小孩子估計早就不舒服了,你們家的大人怎么照顧孩子的?”醫(yī)生也不想過多責怪只有八歲的林夏竹,忿忿了幾句就離開了。
趕了那么遠的路,林夏竹此時已經累癱,她靠在病床前昏昏欲睡。
病房里不止一個病人,另外一張床是個三十來歲來做結扎手術的女人,九十年代的農村衛(wèi)生所,沒有條件分什么科,全都混搭住一間。
瞇了一小時左右,林夏竹就醒了,她沒再睡,看點滴快打完了就去喊護士過來。
因為還要在醫(yī)院住幾天,林夏竹去外面買了一只桶回來,出來的時候她什么東西都沒帶,回家去拿太遠了,只能先買只桶,至于換洗的衣服。
算了,堅持幾天吧,運氣好的話上街看到有林家村的人,就讓他們捎個信,讓她奶給送過來。
林奶奶是個偏心的,眼里沒有林夏竹她們幾個丫頭片子,只有林大伯家的兩個大胖小子,重男輕女的思想根深蒂固。
不過在大事大非上,還算拎的清,桃子都住院了,她奶不至連兩套衣服不肯送。
交了一百多住院費,林夏竹身上只剩下三十塊錢,她得緊著點花,看見街上有賣肉包子的,她就掏出錢,準備給四妹買一個。
結果錢剛拿出來,就讓人給搶了,搶錢的賊人跑的挺快,眨眼間就消失在街頭,得意洋洋的躲到角落里數錢。
但這賊高興的太早,林夏竹不是普通八歲的小孩,她前世力氣就比男人都大,重生后她的力氣比前世還大了幾倍。
不但力氣大,速度也特別快,不管是手上還是腳上的速度都快的驚人,這賊搶了她的錢想全身而退,注定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