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啞妹。”林茶茶鼓著臉,聲音卻不大。
想到剛才看到的場景,她就難受,“有幾個和小安差不多大呢,他們家里窮,孩子多,父母都不管他們。”
“怎么突然同情心泛濫,你自己還是個孩子,還能救的了那些人?”養(yǎng)活自己家的幾個孩子都夠操心了,哪還有精力管別人家的孩子,可憐人多了去了。
“姐,可是他們要是被打死了怎么辦?”林茶茶驚恐的睜大眼。
“不能吧?那些人那么兇殘?”林夏竹猶豫了。
“聽說是隔壁鎮(zhèn)來的地頭蛇,流氓頭頭,臉上還有一條疤,對雨哥幾個又踢又打的,有幾個還拿著板子砸呢。”林茶茶習慣性的一激動就邊說邊比劃。
居然是混混頭子出馬,這事不簡單,林夏竹放下手上的活,“走,我們?nèi)ヅ沙鏊鶊蟀浮!?
不知道是不是年底的原因,派出所居然沒人在,林夏竹只好帶著林茶茶去橋頭那邊看看情況。
“小兔崽子,半個月前跑到我們鎮(zhèn)上偷我家的西瓜,一畝田都沒剩幾個好的,全給糟蹋了。”
說話那人穿著花襯衫,喇叭褲,褲頭上別個bb機,梳著大背頭,四方臉,左臉一條一指長的疤痕,有些瘆人。
一看就是出來混的,雨哥倒在地上一臉血,一臉憤恨的瞪著刀疤臉,并沒有因為被打的半死就害怕。
他旁邊幾個小弟也被打的鼻青臉腫,其中一個滿頭是血,躺在那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都是孩子,你們下手也太重了,要把人打死了。”有本鎮(zhèn)的人看不過眼,出聲指責。
“關(guān)你媽的屁事,再說,再說我砸你一臉血,連你家人一起打。”刀疤臉兇神惡煞,今天他帶了七八個弟兄過來,就算不是在自己鎮(zhèn)上也不慫。
山河鎮(zhèn)的地頭蛇和他交情好,都是互相幫襯的,怕什么,誰敢插手,他就打誰。
果然他這么一吼,就沒人再管閑事,主要是雨哥那幾個孩子家里都是不成器的,不是沒爸就是沒媽,有兩個就跟著老人生活。
沒一個能撐腰的,他們自己家的人都不敢出面和人斗,他們這些外人更不愿意惹禍上身。
刀疤臉對眾人的反應很滿意,抬腳又踹了幾下地上的幾個小孩,這混蛋兇殘至極,都不怕弄死人的。
“助手,你們不要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我已經(jīng)報了派出所,你們最好趕緊離開。”林夏竹怕再沒人阻止,雨哥不死也得殘,還是良心過意不去,救人要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