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知道這件事嗎?”雨哥原以為最多借個一百塊的,沒想到對方那么闊綽,心中有點慌。
“知道的,借條給她收著了,你記得還錢就行,這錢不是白送你的。”林夏竹擺擺手讓他不要多說,救人要緊。
想來想去,雨哥決定身殘志堅的跟著一起去縣城,這錢他得自己兜著,絕對不能交到張良手上。
“人這孩子你上車干嘛?你把錢給我就行,你去縣城有啥用?”張良很不悅,一心想搶過他手里的錢。
雨哥把錢揣兜里,黑著臉道“借些錢都打了借條的,你要拿錢就先寫借條。”
“借條不是你寫了,費那么大勁重寫干嘛?”張良惱火雨哥的不識像,“說起來我兒子會被打成這樣,還不是你害的,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人打架,找人打架又自不量力,挑硬茬打,簡直找死。”
“按理,這醫(yī)藥費就該你家出。”越說越過分。
“再叨叨一句,我一分錢也不給你,信不信我把錢都撕了也不給你。”雨哥看著年紀不大,軸起來那是十頭牛都拉不動的。
張良也是知道他的性子,這孩子狠起來像個小狼崽,怪瘆人人,當下他就一個哆嗦,“你拿著,我一分錢不拿,行了吧?”
派出這邊,刀疤臉落在外鎮(zhèn),找關(guān)系擺平是沒那么容易的,不過他們身上也有傷,嚎著要讓林夏竹賠償。
這會兒林夏竹到派出所也有一會兒了,她淡定的坐在一張靠背木椅上,輕笑著對派出所的同志道“別聽他們瞎扯,我才多大點,就算力氣比別人大了點,也沒有打傷人的能力,這些人都好著呢。”
她下手很有分寸的,打的他們哇哇叫,很痛卻看不出傷口的,骨頭打斷或打裂?
不存在的。
就茶茶那幾下打的沒分寸,骨頭也沒斷,估計就是裂了,不過她們是正當防衛(wèi),應(yīng)該不用賠償?shù)陌桑?
實在要賠,她們也不是沒錢。
“賠償肯定要的,我們鎮(zhèn)上的幾個小哥被打的腦漿都濺出來了,剛才正送去縣城搶救呢,也不知到能不能救活,要是死了,這些人得賠命嗎?”
林夏竹瞪著大眼,嚴肅的看著派出所的同志。
“如果真出了人命,肯定要判刑的,很可能要搶,斃。”派出所的同志臉色越發(fā)凝重起來,覺得性質(zhì)很嚴重,這些人得交到縣公安局去才行。
聽到可能要償命,刀疤臉臉色都白了,不敢再叫囂,只能等結(jié)果,這時候他希望那些小王八蛋都別那么容易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