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后,林夏竹打了電話走過來,“走吧。”她已經(jīng)知道最近的派出所在什么地方了。
在離派出所還有一百米遠的地方,走在最近的小混混突然暴發(fā)把小安撞倒,撒腿就跑,但他們六個人是綁在一起的,除非割斷繩子,不然是跑不掉的。
雞冠頭幾個被他帶的向后跌去,慣性作用下,想逃的那個反被帶的跌得最重。
嘖,這小混混智商堪憂,費那么大勁整這么一出是為了啥?
林夏竹把小安扶起來,“小安有沒有傷到哪里?”
“我沒事。”小安輕輕的搖了搖頭,除了面色有些白,看起來沒什么事。
但林夏竹眼尖的發(fā)現(xiàn)他一只手悄悄藏在身后,她拉過他的手,拉起袖子一看,小安的手臂擦傷了一大片,都滲出血來了。
特么的,在她眼皮子底下就敢作怪,饒不了他。
林夏竹面色沉沉的走到剛才想逃跑的那人旁邊,對著人就一頓猛錘,當(dāng)然打人也是有技巧的,一定要驗不出傷又打的很痛。
“姐,姐讓我來。”林茶茶兩眼放光,擼起袖子躍躍欲試。
“行了,再打會人扛不住的。”主要這都到派出門口了,要是打的太明顯,等下不好交待。
“沒事,咱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怕個毛?”顏心怒氣沖沖的,本來他們可以回旅館洗洗睡覺了,結(jié)果被這群小癟三給整到大半夜,還走那么多路,腳泡都起來了,你說氣不氣。
“別嚷了,派出所的同志出來了。”大晚上的派出所只有兩個值班的,聽到動靜就出來了。
“干什么的?”派出所同志大聲問。
“叔叔,我們是來報警的,剛才打了打警電話,這幾個人打劫……”林夏竹快步走過去說明情況。
“剛才報警的人就是你啊,我們正準(zhǔn)備過去的。”
“不用了,我們把人帶過來了。”等你們過來?有些話不好吐槽。
派出所同志一愣,“你們這是遇到好人了?是誰幫忙抓住這些人的?”
其實所里晚上只有一個值班的,剛才接到報警電話,值班的同志立馬通知其他人,只是不是誰家都有電話的,等通知到位了,可不就耽誤了一下?
如今報警的人把犯事的都抓來了,倒顯得他們沒那么重要了,不過想太多沒用,還是先做筆錄吧。
雞冠頭幾個被關(guān)起來審問,林夏竹幾個就在外面做筆錄,等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派出所同志表示他們可以先回去,不過到時候可能還會傳他們問話。
“我們會配合你們的工作的,這幾天我們都在市里,就住xx旅館,到時候直接打旅館的電話吧。”林夏竹說。
至于旅館的電話是多少,她也不知道。
等他們從派出所回到旅館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前臺的不是原先幫他們辦住宿的那個美女,是跟她倒班的另一個微胖的年輕姑娘,穿著連衣裙,沒化妝。
聲音像個大喇叭,看見他們進來就吼“你們住那間的,錢交了沒有的,這么晚回來干什么去了?”
折騰了一晚上,林夏竹本就憋了一肚子火,重生后她的生物鐘很準(zhǔn)時的,很少這樣晚睡,不能準(zhǔn)時睡覺她心情很不美好,前臺撞槍口上了。
只見林夏竹氣沉丹田,暴發(fā)出河?xùn)|獅吼的威力,“喊什么喊,沒交錢我們會進來嗎?大晚上的你嚇鬼呢,能不能好好說話?”
小安“……”耳朵有點鳴,想揉揉脆弱的耳朵。
顏心等人“……”到底誰在嚇鬼?不是,誰是鬼?能不能別這么暴躁?
前臺被吼的下意識后退一步,但柜臺后面就那么大,沒辦法再退,她靠在貨架上沒什么底氣的強撐著,“這是,是旅館的規(guī)矩,你們這么晚,我肯定要問,不然怎么保證客人的安全,以為什么人都能進來的?”
“好人壞人你都分不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