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吃香喝辣,日子過的很逍遙自在,到了林夏竹嘴里就如此不堪。
叛逆期的少年,怎么可能就這樣被勸住了,只見張雨氣的面紅耳赤,大吼一聲,“你少瞧不起人,你有錢了不起,你就是覺得我們給你打工,你瞧不起我們,再這樣我們就絕交。”
真是被氣笑了,忠言逆耳,好心當成驢肝肺,算她多事了。
“絕交就絕交,誰認輸誰是孫子。”林夏竹沉著小臉冷笑。
她臉圓圓的,白白嫩嫩,一雙眼睛像兩顆又大又黑的葡萄,整體形象軟萌軟萌的,然,就是這么一張稚氣的臉,總是故作深沉,說話老氣橫秋,時不時冷笑一聲。
咳,怪瘆人的。
“以后我們不幫你蓋房子了,你自己看著辦。”張雨惱羞成怒的嚷嚷。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我付了工錢的,沒讓你們白干,你們跟著我大伯學會了砌磚,現在出師了就反臉不認人,我瞧不起你們,愛干不干,有錢還怕請不到人?”臭小子,就是欠罵,就不能慣著。
吵了一架,兩人翻臉,算是得罪徹底了。
接下來的幾一段時間,張雨和他的兄弟們真的不來幫忙蓋房子了,林山福一時找不到小工,就把他老婆趙銀秀給拉來了,趙銀秀做慣了農活,做小工也做的來。
不過人一下子少了那么多,蓋房的進度就慢下來。
因為現在租的是張雨家的房了,林夏竹考慮要不要搬出來,干脆住店里算了,大家都能擠,他家也能擠幾個月。
主要這段時間,可能不想和她碰面,張雨沒有回過一次家,也不住廢品站,天天往縣城跑,也不知道每天晚上住的哪,是住橋洞還是睡涼亭?
張雨他媽就急了,怕他出事,想去找他,又不知道上哪去找,以前他也愛到處亂跑,但跑的再遠,晚上都會回來住的,現在夜不歸宿的想干嘛?
想了兩天,林夏竹就真的帶著一家人搬到店里住了,服裝店裝簾子,簾子后面放一張床,小吃店更寬敞些,她就和林茶茶回林家村砍了些木頭,讓人鋸成木板。
然后用木板釘了個小隔間出來,里面可以放兩張床,兩張床并排著放一起,旁邊除了能站人,也沒有多余的空間了。
張雨他媽也不知道林夏竹為什么要搬出來住,林夏竹只說蓋新房子,想省點錢。
不用房租?
那不行,不要房租她就得搬出來,反正她不想再交房租,也不想白住別人的,見外就見外,他們就是要搬到店里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