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你怎么還是這么白,男孩子還是要多曬曬太陽,有男人味,像我這樣。”張雨眼珠子一轉就看見小安正蹲在林夏竹旁幫忙洗豬肚。
那側臉簡直太晃眼了,一個男孩子怎么能比女孩子長得還好看,偏偏他長得也不會像小姑娘,一眼就能看出是個漂亮小少年。
嘶,有點看不順眼怎么辦,怎么看怎么像個小白臉。
小安只是抬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那神情分明是不愛搭理他的意思,嘖,這小子從認識他開始就這樣,傲的很。
倒是林夏竹沒好氣的懟他,“少bb,小安和你不一樣,他就是出去和你一樣曬也照樣不黑,小安學習優秀,以后是要考大學的人,沒有可比性。”
張雨“……”能考大學了不起啊?
好吧,確實了不起,大學生畢業會分配工作,是拿鐵飯碗的。
這個年代中專還有分配的,再過幾年就沒了。
見張雨消停了,林夏竹才和他好好說話,“不是很忙么,怎么有時間進山去打野豬?”
可別是為了替林茶茶兜著,故意這么說。
“前幾天剛好接的活都忙完了,大家伙都累壞了,就集體休息幾天,勞逸結合嘛。”張雨又開始嘻嘻哈哈的笑。
“沒想到剛回來,就聽林茶茶說要進山,我和張勝利,張龍飛就想去看看能不能弄點野味,沒想到運氣這么好,打到挺肥一頭野豬。”
還說,能不能閉嘴,沒看她姐的眼神越來越越陰森了,林茶茶都要被張雨氣死了,這蠢貨給他遞眼色也不知道是看不懂還是裝不懂,還在說個不停。
“當時那情況可危險了,我們正追一只野兔來著,誰知那大家伙突然從樹叢里竄出來,咱差點被拱了,還是茶茶反應快,把我們拉開了。”
“你不知道茶茶可厲害了,她救了我們,馬上爬樹上去了,然后瞅準時機跳下來坐在野豬背上,一手抓著豬耳朵不讓顛下來,一手握拳往野豬頭上死命錘。”
說到這,張雨露出了崇拜之情,連張勝利和張龍飛也是一臉驕傲。
“不過我們仨也有出力的,那野豬被錘的昏頭昏腦卻沒有徹底暈死,我和張勝利還有他弟一起拿著木棍把野豬敲的半死。”
像是怕林夏竹會嫌棄,張雨又解釋了一句,“放心,沒有死透,還很新鮮的,我們運回來后才放血殺豬的。”
“對,是新鮮的,豬血就在盆里呢,我去端給你看。”張勝利起身要去端豬血。
“別折騰了,我相信你們,肯定新鮮。”林夏竹有點頭大。
這時候張勝利和張龍飛兩兄弟又走了過來,對林夏竹說“小竹,之前我們受傷去醫院的醫藥費聽說是跟你的,多余的話就不多說了,現在我們有錢了,還給你。”
說著就拿出十張一百塊的來遞給她。
林夏竹瞥了一眼張雨,用眼神詢問怎么回事,在玩什么?錢不是早還給她了?
“哎呀,他們現在有錢,一個月能掙一千來塊,你就別推辭了,給你你就拿著。”說著還不停向她使眼色,意思讓她先收著,待會再跟她解釋。
林夏竹“……”算了,就幫他先拿著。
看她收了錢,張勝利兄弟兩都高興了,然后就跑去殺雞了。
“說吧,搞什么鬼?”等人走了,林夏竹壓低聲說。
張雨一把搶過她手里的錢,塞到褲兜里,瞥了眼那兩兄弟說“就那時候忘了說,我幫忙還了,他們也一直沒問,本來以為他們猴年馬月都還不起的,誰能想到現在就能還的起了。”
“他要沒錢也就算了,既然有錢還了,我也不跟他們客氣,不過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幫忙還錢的事……這事就別多說了,反正錢我拿著就是。”張雨別扭了一瞬。
林夏竹沒再管他,中二少年中二病人又犯了,當初硬是把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