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竹踉蹌了一下,剛站穩(wěn),對方又中過來要推她,林夏竹眉頭一蹙,差點沒忍住就要一拳錘過去,但理智占了上風,最后只是微微一閃,避開對方的碰觸。
“我們進去問問情況,然后再去醫(yī)院。”林夏竹這話是對張雨說的,根本不想理那胖女人。
“我跟你說話,你聾了,聽不見是不是?喂,賤人……”彩虹頭的母親翻來覆去“賤人”二字不離口,估計也想不到別的詞罵人了。
見林夏竹鳥她,女人口無遮攔道“現(xiàn)在還能得瑟,很快你們就要笑不出來了,知道我妹夫和我親弟弟是誰么?他們是市里的大人物,我要告死你們,讓那小賤人在少管所待到死吧?!?
后來,林夏竹在分安局見到了被關起來的林茶茶,一晚上不見,林茶茶小臉蒼白,眼底一片青黑,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哭了一場。
林夏竹看了心疼,二妹再能干,再獨立也還只是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卻要經歷這樣的糟心事。
她手臂也受了傷,纏滿了繃帶,脖子上掛著一條繃帶吊著手臂,看來傷到骨頭了。
“姐……”林茶茶看見大姐,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淚,又刷刷直掉,擦都擦不干凈。
“別怕,有姐在呢,天塌下來姐給你頂著?!彼龝o茶茶請最好律師,就算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林茶茶還未成年,彩虹頭卻是個成年人,兩者發(fā)生沖突,按理林茶茶是占理的,先前林夏竹還是有把握贏的,但對方說市里有人。
這就不好辦了,也不知道對方的人是有錢還是有權,如果兩樣都有,那她這個小縣城的小小富婆怕是斗不過對方。
現(xiàn)在林茶茶算是被拘留,林夏竹請了律師想保釋,但縣城不知道怎么操作的,總之不能保釋。
彩虹頭還有氣,正在縣醫(yī)院的重癥室里,要不是傷了腦袋不能隨便移動,聽說他家里人是想把他轉到市醫(yī)院的。
林夏竹想到了早上那通電話,也不知對方是哪個,張口就說林茶茶害死了人,不知安的什么心?
公安局這邊不知是不是上面有人施壓,林茶茶暫時是別想出來了,林夏竹一時也沒辦法,只好去醫(yī)院想辦法。
張勝利和張龍飛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其他人也都搶救回來了,只有彩虹頭還沒有脫離危險期,聽醫(yī)生的意思,百分之九十可能醒不來了。
沒死也可能會變成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