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門外偷聽了一會兒的白老爺抽抽唇角,唉,看來想插手孫子感情的事很難啊,誰讓他曾爺爺把名下所有資產都是一股腦全過繼給他了,
孫子現在不差錢,他還能拿什么來給他出難題,有錢人也只能用錢來打壓別人,一旦錢都失效了,那就沒什么用了。
罷了,罷了,他高興就好,俊松沒了,好歹留下一個兒子,總不能讓俊松的兒子活的不自在,自己喜歡的人都得不到。
“爸,你站在這干嘛?想進去就進去啊?”白俊柏走出房間就看見他父親鬼鬼祟祟的把耳朵站在侄子的房間門板上,顯然是在偷聽。
白正平做賊心虛,沒料到小兒子會出現,突然出聲嚇他一跳,他忍住沒有去拍心臟的位置,故作淡定的轉身。
見他慵懶愜意的靠在墻上,擺明看熱鬧的架勢,氣的白正平吹胡子瞪眼,卻還要壓低聲音說話。
“臭小子,你沒事晃到這來做什么,還不下樓去看看宴會準備的怎么樣了?”他急著打人打發走,但白俊柏像是沒聽懂父親的話,站在那一動不動,眼睛卻看向父親的后頭。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低吼完,白老爺想到什么,回頭一看,果然孫子眼神淡淡的盯著他看。
“老宅的隔音效果太差,看來需要重新裝修一下,裝修的這段時間,我會搬出去住,什么時候裝修好了再搬回來。”說完白如安就重新關上門。
白正平頭一次做偷聽的事就被兒子和孫子一起抓包,頓時老臉一紅,惱羞成怒的把火都往小兒子身上噴,“臭小子,還不滾下去,都是你惹的禍,一大把年紀的中年人了,還自以為英俊瀟灑,像你這么老的世侄們兒子女兒都滿大街跑了,就你連個老婆都娶不到。”
老頭子心里不順就對他人身攻擊,想兒媳婦想瘋了。
白俊柏臉色一斂,笑不出來了,轉身就臭著俊臉下樓去了,再聽他爸啰嗦下去,他怕控制不住和他爸打起來。
“你爺爺怎么還會偷聽呢?”林夏竹有些不敢置信,白老爺看起來那么嚴肅一個人。
“嗯,以后我們說話要小心點,免得再被偷聽了去。”小安眼里帶著笑意,把林夏竹抱進懷里。
“你小心點,別把我臉上的妝給抹花了。”林夏竹拍了下他,哭笑不得,這家伙現在動不動就要抱她一下,從剛才確定關系到現在,都抱了她三四次了。
要不是她現在化著淡妝,宴會也快開始了,他還想親她一下,不過還是要謹慎行事,畢竟是初吻,要是惹的小竹不高興了,她能捶扁他。
因為穿著禮服,所以晚餐是沒有的,只能到宴會開始后,進去再吃東西,不然把小肚腩撐出來,就破壞了禮服的美感。
離宴會還有半個小時,林夏竹只吃了一點稀飯,這還是小安特意叫廚房給她做的,不過卻不能吃多,吃多了待會急著上廁所就麻煩了。
以后她不想再參加什么宴會了,身上的禮服回頭拿去買,不知道能換多少錢?唉,可這是小安送她的第一件禮服,意義重大,又舍不得賣錢了,糾結。
幾個人中,只有顧妍不是第一次參加宴會,白正平讓她多照顧著點其他人,這個其他人指的是林夏竹他們,按白正平的意思是要把她們帶進圈子,這樣有利發展人脈。
不過林夏竹謝絕了他的好意,她只是進來參觀的,并不想在宴會上交朋友,只怪來賓都太高貴,她怕是不配。
“白爺爺你不用管我們,我和妹妹吃點東西就行,保證不惹事。”
見她真沒那意思,白正平也不勉強,帶著白松柏和白如安出場了,和所有言情小說電視上的情景差不多,主角一出場,光環閃瞎眼。
白正平先站在臺上說了一番話,然后介紹他再次介紹孫子白如安給大家認識,并宣布白如安正式進入松柏集團任職,說完就輪到白如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