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竹有點看不懂林小雪了,這丫頭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財迷?不對,什么時候開始關心她的生意來了,莫不是缺錢,想搞點抽成?
其實這次林小雪真沒打別的主意,就真心想為咖啡廳多拉點生意,以此在大姐面前留個好印象,純粹想討好大姐。
不過林夏竹并不領情,因為林小雪這一操作,接下來每隔一段時間這些個非非,玉玉的就會過來坐一坐,喝點東西,這倒沒什么,反正人家花了錢,也是顧客上帝,該招待就招待。
但這幾個天生就是不安分的主,帶朋友過來喝東西,還要順便嘲諷別人一頓,逼著別人買單,明知道帶來的人是個窮鬼,故意羞辱別人。
這些事林夏竹看著煩,倒沒想管,但總有人要來找她麻煩,像今天,那幾個作精帶了小跟班過來,硬要小跟班買單,小跟進是個窮鬼,沒錢買單,于是被非非,玉玉幾個抓著過來說是讓小跟班給咖啡廳洗盤子,掃地,打工抵消今天的消費。
“老板,這事你看要怎么辦?”服務員小圓無措的進來向林夏竹請示,林夏竹的辦公室是一個簾子隔出來的,完全沒有隔音效果,外面發生的事她全都聽到了。
她站起身掀開簾子出去,“想搞事到外面去搞,別在我店里惹事,趕緊的結賬,再啰嗦,我馬上報警抓你們。”
“你是什么人,叫你們老板出來,我們要投訴。”這個聲音最尖,最愛出風頭的人不是非非又是誰?
四年不見,看來她是不認識她了。
“她就是我們老板。”小圓此時挺直了背,很有底氣的回答。
“你就是這家咖啡廳的老板?”這么年輕,看著像個大學生,非非心里嘀咕,又很嫉妒,能在京城開的起咖啡廳,這人家境應該不錯,人還長得漂亮。
“我說你……”非非還想說什么,被曼曼扯了一下衣擺。
“非非這人看著好熟悉,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曼曼看著林夏竹,腦子里拼命回想。
“誰?我們見過她?”非非愣了下,回頭看著玉玉和曼曼,今天她們就來了四個人,除了她三個婊姐妹,還有一個小跟班。
小跟班是鄉下人,以前在南方時和她一個學校的,在學校的時候就跟著她們,畢業后還跟著她們,經常被當作欺負的對象,但小跟班虛榮心太強,總以為跟著她們就能擠進富人圈子,將來能傍上個大款,從些脫離貧困的生活。
也是個沒腦子的,不知道當初怎么考上大學的,識人不清,還在做白日夢,有這個時間和這三個作精混,還不如老老實實找個工作,勤快點工作掙錢。
“我想起來了,你是火車上那個……你怎么會在這兒,這咖啡廳真是你開的,你家是做什么的?”非非很快想起來在哪見過林夏竹,她一度以為對方是個窮鬼來著。
“眼睛看不見么,我開咖啡廳的,怎么?你們付不起幾杯果汁的錢?不是自詡家里挺富有的,就這?”林夏竹眼神凌厲,仿佛她們敢說一個反駁的字,就立馬捏死她們。
雖然事隔四年,但非非三個對搪瓷杯被捏扁,玻璃杯被捏碎這事還是心有余悸,并記得清清楚楚。
打是打不過的,今天的游戲被迫結束,這是個硬茬,現在惹不起,回頭再找人來對付她。
三人都是識時務的,想清楚眼下的情況對她們不利,轉身就想溜,非非卻被林夏竹一把攥住,“先買單,否則別想走。”
“多少錢?”非非擰著眉,苦著臉,她的手腕快被捏碎了,痛的厲害。
“兩杯橙汁,一杯咖啡,一杯綠茶,加上蛋糕點心,一共兩百三十塊。”小圓迅速報賬。
非非掙了下,苦兮兮的說“你先放手,我拿下錢包。”
林夏竹松開手,對方顫抖著拿出錢包,從里面拿了三張一百的扔向小圓,“不用找了,剩下的給你當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