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安閉了閉眼,面色陰沉的可怕,他們才下火車沒多久,身心都累的很,結果回來還受了一肚子氣,林夏竹走了,他也不想留下。
“明軒,你要去哪?”白正平叫住他。
“爺爺何必多可,我還能去哪?”小竹在哪,他就在哪。
林夏竹背著林小雪出來,看了看黑沉沉的天夜,忍不住低咒一聲,尼瑪?shù)模@里附近很大范圍都是白家的地盤,根本沒有別的住戶,富人區(qū)本來就沒有出租車,白家獨自座立一處,更別想能打到車。
任她腳程再快,估摸著少說也走二十幾分鐘才能走到叉路口,她垂著眸默默的往前走,林小雪趴在她背上不敢吭聲,林桃子小跑著緊跟在她背后。
‘嘀嘀’白如安開了車出來,先按了下聲喇叭才在她們身旁停下,他迅速下車,打開車門讓她們上車。
林夏竹猶豫幾妙就決定上車,這個時候沒必要矯情,走斷腿還不如趕緊回家休息,再說小安又沒做錯什么,為什么要給他擺臉色?
至車,是白家的?不坐白不坐。
四十分鐘后,林夏竹幾人回到住處,沒想到坐電梯時碰見顏詩,雙方都愣了下,顏詩先是蹙眉瞥了眼林夏竹,然后注意力就被白如安吸引了。
白如安怎么會這兒,他和林夏竹是關系?顏詩現(xiàn)在還不知道林夏竹早就和白如安認識,以前她住在花園小區(qū),偶爾也碰見過林夏竹,但從沒碰到過白如安。
不過自從大學畢業(yè)后,她就很久沒到花園小區(qū)來住了,這幾天在家里和顏心鬧了不愉快,她就堵氣跑出來住,沒想到竟然遇室白如安。
她和白如安不熟,雖然宴會上見過兩次,第一次是他剛回到白家,白家為他正名,讓外界知道白家找回了流落在外多年的孫子,第二次是他從國外留學回來,正式進松柏集團任總經(jīng)理職位。
兩次顏詩都是遠遠的看著,并沒有機會上前和他說話,說實話,白如安長相俊美,當時她看了很是心動,有別的想法,但一直沒機會和人多接觸,如今同乘一部電梯,她不想錯過這么好的機會。
“你好,我是顏氏集團的顏詩,白少……”
“不認識。”白如安不等她說完就出聲打斷,神情里帶著不耐,他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林夏竹。
剛才下車的時候,他想幫忙,林夏竹一把推開他,沒有說話,臉色卻不好看,她在生悶氣。
顏詩剩下半句話卡在喉頭,噎的一時不知作何反應,等她回神時林夏竹他們已經(jīng)走出了電梯,她看了下數(shù)字,知道他們住十二層,而她住十八層。
剛才被下了臉,她沒那么厚的臉皮跟出去糾纏,只能不甘的上了十八樓。
回了家,林夏竹把林小雪放在沙發(fā)上,讓林桃子把醫(yī)藥箱找出來,她自己去廚房倒水喝,特么去了趟白家連白開水都沒正經(jīng)喝,光聽白心如的白心雨兩娘們在bb。
“小竹你去歇一會兒,我來做飯,很快就好。”白如安后腳就跟了進來,輕輕抱了下她,就放開。
林夏竹沒有馬上出去,靠在門框上看著白如安的背影,好一會兒才嘆了聲走出去,白如安淘米的動作一頓,長睫眨了眨,眼神一閃,也松了口氣。
他真怕小竹會讓他滾出去,或者一直一只手拎出去,那他真的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疼疼疼,你輕點揉,哎喲,疼死我了。”林小雪癱在沙發(fā)上,嘴里時不時嚎一聲,林桃子被她一嚎,手又停了下來,無辜的看著她。
“別嚎,吵死了,就你事多,現(xiàn)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你真能啊,和人家白心雨打架,小心回頭她派人整死你。”林夏竹把水杯用力的放在桌上,砰的一聲響。
林小雪立馬不敢再作,老實的癱著不動了,林桃子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動作利索又倒了些藥酒,在林小雪腫起的腳上揉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