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姨一聽,臉頓時黑了下來“二少爺,就算你花名在外,也不能把咸豬手伸到表小姐身上啊!這讓大少爺怎么原諒你!”
表小姐可是我們大少爺的!
南宮律欲哭無淚“我真沒有……”
可容姨那眼神,明顯就是不信他。
“噗嗤!”鮮于鯖忍不住笑了出聲。
南宮律趕緊找她救場“鯖鯖妹妹,我剛才只是想和你打招呼而已,沒對你動手動腳,你可要為我作證!”
容姨輕瞥了南宮律一眼,勸誡起鮮于鯖“表小姐,你一向與人和善,但有時候也不能太好說話,不然別人容易變本加厲!”
“嗯,我明白。”鮮于鯖受教地點點頭。
隨即,對南宮律說“二少爺,這次我可以原諒你,但以后希望你能注意一些。”
“否則……”花小脆又補了下踢腳的動作。
南宮律“……”
我到底還是不是南宮家的二少爺了?怎么個個都這么欺負我!
雖然開頭鬧了這么個插曲,容姨還是沒將南宮律趕出去,依然給他準備了飯菜。
整頓飯,南宮律都一臉哀怨地望著鮮于鯖。
鮮于鯖心里偷笑誰讓你上次把我帶去慈善舞會就丟下我不管的!這樣整一整你,看你還敢不敢再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果然,南宮律來了好半天,都不敢提要鮮于鯖陪自己去參加朋友聚會的事了。
從此,他記住了一個“仇人”,就是那個叫“花小脆”的臭丫頭。
哪一天,非得讓她跪在自己面前,跟自己道歉不可!
南宮律離開后,容姨還是把花小脆訓了一頓。
不過,不是因為她打了二少爺,而是她不該罵二少爺是臭流氓。
花小脆懂了,以后對二少爺只能動手,不能動口!
晚些時候,席君勒也來了。
一周不見,他也清瘦了些。鮮于鯖猜想,估計是為了小雨骨髓移植的事情。
“謝謝你上次幫我送禮物給小雨!”席君勒是來道謝的。
鮮于鯖不在意這個,她問“小雨動手術了嗎?”
“沒有……”席君勒眼神暗淡了下來。
鮮于鯖試探地問“他姐姐不愿意是嗎?”
“你知道了?”席君勒挺意外,也有些感動。
自己只讓鮮于鯖幫忙送禮物而已,可她卻陪小雨過生日,還給小雨拍照,甚至還會關心小雨的病情。
席君勒忍不住對她傾訴“我真的不想讓小雨失望!可是……可是又實在無能為力!”
他很難受,也很愧疚。難受的是沒辦法救小雨,愧疚的是明明已經答應了小雨會治好她的病,卻食言了!
鮮于鯖明白這事誰都安慰不了他,只能勸一句“你盡力了。”
都說人定勝天。可這世上,還是有許多事情,不是努力了就有好結果的。只能求無愧于心!
席君勒想獲得的安慰,也不過如此。他明白有些事情改變不了,就是希望有人能陪自己一起度過而已。
“你還能陪我一起去看看小雨嗎?她這兩天,情緒很低落。”席君勒語氣里含著期盼。
鮮于鯖原本和南宮昕約定好,不和他再接觸;可此時,她不忍心開口拒絕。
她也掛念著小雨!
終于,她還是和席君勒一起去了醫院。不過,不是坐他的車,而是由姜驀赫開車載他們過去。
到醫院的時候,小雨剛剛因為并發癥引起的呼吸道出血,而被送進了急救室。
小雨媽媽守在急救室門口,看到席君勒和鮮于鯖,眼淚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我做好心理準備了,可是,還是舍不得小雨啊!老天爺為什么非要奪走我的小雨?她還這么小……”
小雨媽媽泣不成聲,席君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