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玫注意到那個女侍應(yīng)生穿著的鞋子,和其他侍應(yīng)生不一樣,心里隱隱覺得不對勁,便跟了上去。
剛到樓梯口,一個女賓客從身旁交錯路過,她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水味,之后的事情就部想不起來了。
翟牧禮看白洛玫怔半天,知道她已經(jīng)回想起昨夜的蹊蹺。
“你被催眠了!剛才你看到的那些畫面,就是你被催眠后所發(fā)生的事情。”
翟牧禮對她道出了真相,“我見你那時候神志不清,怕你犯下更大的錯,才讓人把你打暈帶回來。”
白洛玫咬牙切齒:“你不必假惺惺!這一切,難道不是你策劃的陰謀嗎?”
翟牧禮聞言,眼眸微瞇,冷笑:“你未免太低估我了!如果是我的手筆,你以為南宮遨這時候還能好好地坐在他的辦公室里?
就算他再重視他那個遠(yuǎn)房表妹,也不及他這個掌權(quán)人重要,我費那個心思做什么!”
“……”白洛玫很想反駁他,可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以她對翟牧禮的了解,他是那種高傲又自負(fù)的人。以往,他所有的手段都是針對南宮遨和ZR集團(tuán),從不屑對他身邊的人下手。
而且,聽他的意思,似乎并不知道鮮于鯖身上的秘密。
“既然這事不是你做的,你把我?guī)У竭@里,難道是想借我犯下的錯要挾我們老板?”
面對白洛玫的質(zhì)疑,翟牧禮心里有些煩躁。這該死的女人,他就不該一時心軟,多管閑事!
“沒錯!我就是要看看,南宮遨有什么辦法替你掩蓋罪行!”翟牧禮寒著臉起身,“現(xiàn)在你落在我手里,最好有所覺悟!”
說完,翟牧禮摔門離開。
他堂堂翟家掌權(quán)人,被那個只會給他冷臉看的女人氣得摔門了!
昨晚,要不是自己帶走她,等她被莫家發(fā)現(xiàn)她的所作所為,就算南宮遨本事再大,也保不了她。
而她不但不感激,一開口就咒罵、質(zhì)疑自己!
翟牧禮越想越氣,對守在門外的女傭訓(xùn)斥道:“還愣著做什么?進(jìn)去看著她!”
女傭被罵得身子瑟縮了一下。
她家大公子平時雖然威嚴(yán),可從來沒這樣疾言厲色過。到底里面那個女人,是如何惹怒他了?
翟牧禮黑著臉離開了。
不遠(yuǎn)處的管家走過來,對女傭囑咐道:“大公子要你進(jìn)去伺候,記得別怠慢了里面的客人。”
“客人?”女傭一臉迷茫。這個客人為什么把大公子惹得這么生氣?
管家咳了一聲:“別瞎琢磨,按照我交代的去做就是!”
他家大公子從來不愛接觸女人,一度被外界猜測是取向有問題。
他們哪里知道,大公子只是瞧不上外面那些女人,覺得她們又蠢又愛鬧,心里厭煩而已。
現(xiàn)在好不容易帶回來一個女人,當(dāng)然得好生對待!
女傭盡管心里仍疑惑,但依然順從地應(yīng)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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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驀赫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當(dāng)他醒來時,看到頭頂上的灰色石磚,驀然醒神:他身上的狼毒解了?!
他們姜家人都具有驚人的爆發(fā)力和修復(fù)力,但對于毒性卻無法抵御。
他曾在那個神秘的醫(yī)學(xué)組織被當(dāng)作試驗品,注射過他們研究的藥物,化學(xué)毒素基本傷不了他。
而那些“偽異類”身上的狼毒,是異類本身具有的毒素,而且專門破壞凝血功能,對他來說也是致命的。
可他卻活下來了!難道,是因為之前喝了鮮于鯖的血嗎?
姜驀赫動了一下身體,也許是失血過多,四肢有些麻木,沒什么知覺。
“嗯……”
聽到一聲嚶嚀,他眼眸朝下望去,鮮于鯖把自己蜷縮成一團(tuán),窩在他身邊。可能是因為寒冷,一只小手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