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牧禮越想越惱恨,可到最后還是跟姜驀赫說:“人,你可以帶走。但你告訴南宮遨,不想讓白洛玫后半生把牢獄坐穿,就把他在F國的所有礦石生意都轉給NK!”
“我無法替他承諾。”姜驀赫回道。
翟牧禮冷笑:“呵,沒關系。我會在NK等他親自來找我!”
既然這樣,姜驀赫二話不說,就走到床邊去,把底下的床單往白洛玫身上一裹,將她抱了起來。
進門的時候,他是翻墻又爬樓。出去他大搖大擺地走正門,安保人員個個緊盯著他,不肯讓路的。
姜驀赫就看著翟牧禮。
翟牧禮瞅了下在他懷里幾乎沒有多少氣息的白洛玫,眼底的異光似有若無:“我會記住,今天是你帶走她的!”
姜驀赫面無表情。就算我不來帶她走,你也留不住她!
翟牧禮深吸一口氣,揮手讓身邊的安保人員給他讓開一條道。
姜驀赫帶著白洛玫離開后,沈管家見翟牧禮滿臉陰郁,就示意房里的其他人都退出去。
還是留點空間,讓他們大公子冷靜一下吧!
-------
南宮遨在ZR集團的高層會議室里開會,接到阿任那邊發來的消息,得知姜驀赫已經得手了后,立刻結束會議,趕去天使科研部。
喬博士剛給白洛玫檢查了一遍身體,南宮遨就到了。
“人怎么樣?”
喬博士回答說:“無大礙,就是她身體里的家伙不大安分。”
南宮遨清楚,這是因為子蠱需要母蠱了。
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喬博士就示意高治上去給他抽血。
白洛玫種的這個生死蠱,與西南蠱術有些區別,那就是它是經過科研部培育,能受宿主的意識掌控。
但子蠱如果長時間接收不到宿主給予的訊號,就會反過來掌控宿主,只有母蠱的血能夠安撫它。
果然,當高治把南宮遨的血輸入白洛玫體內后,沒多久,白洛玫就蘇醒了。
她睜眼一見到眼前熟悉的環境,就明白自己計劃成功了。
“老板……”她想起身跟南宮遨匯報情況。
南宮遨示意她躺著別動:“大致情況我們都了解了,你先休息一下,晚點再說。”
“好。”
這幾天在翟家和翟牧禮斗智斗勇,白洛玫確實身心都疲累了。
南宮遨從科研部病房出來后,姜驀赫站在外面走廊里,瞅著手臂上新添的一道傷口沉思。
身經百戰的人,這點外傷不值一提。可如果鮮于鯖看到了,肯定又會心疼了。
姜驀赫冷毅的眼眸變得柔和起來。曾幾何時,他心里多一份牽掛,也多了一份別人的牽掛。這種感覺陌生,又奇妙。
他伸手探進褲兜里,摸出一塊山楂糖,只看,不剝。
南宮遨走向他,姜驀赫立刻握住糖果,放到身側。
“你辛苦了,謝謝。”
南宮遨很少這樣跟手下道謝,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他前幾天重傷醒來時。
“嗯。”姜驀赫只點了點頭。
南宮遨又說:“這個任務結束了,你下午去一趟蕭城。”
蕭城是南宮夫人的老家。有幾個比較重要的人需要“請來”帝城,但是他們不配合,阿泗派去的人處理不來。
姜驀赫垂眸想了下,說:“表小姐那邊……”
“鯖鯖暫時還不能出院,等你把蕭城那邊處理完再說。”
姜驀赫聽明白了,威脅鮮于鯖安的人在蕭城。
他把山楂糖收進褲兜里,轉身出了科研部。
白洛玫獲救了,鮮于鯖也很高興。當然,她更高興的是姜驀赫沒事!
可是,當她聽到說,姜驀赫又有另一個任務,而且可能還要花費幾天時間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