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牧禮的酒量不好,所以蔡秘書怕他有時候遇到推脫不了的場合,總是在他大衣里備一盒解酒藥。
可是,今晚翟牧禮只穿了西裝外套,白洛玫沒找到解酒藥。
她招呼那個酒吧服務員:“喂,送一盒解酒藥過來。”
酒吧服務員又屁顛屁顛地跑去拿藥過來,還貼心地送來一杯溫水,以及溫毛巾。
他是新手,最怕遇到客人找麻煩。能有人幫忙代勞,跑點腿不算啥!
白洛玫把解酒藥倒出來,喚了下翟牧禮:“起來吃點解酒藥。”
“不吃!”翟牧禮朝沙發(fā)里面翻了個身,耍起性子來了。
白洛玫覺得很頭疼。知道他原本就不好伺候,又喝醉了,只能耐著哄著:“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你不趕緊吃了藥回去,明天怎么上班?”
她清楚,翟牧禮和南宮遨一樣是工作狂。一年365天,就沒有休假的時候!
可今天的翟牧禮就像故意抬杠一樣,回道:“不回去!”
白洛玫莫名其妙被叫來這邊伺候他,能耐著性子哄他就不容易了,居然他還不領情,忍不住有點火了:“是不是要你那個小媽過來,你才會聽她的?”
她話音剛落,翟牧禮突然就坐了起來,對白洛玫咬牙切齒地說:“別跟我提那個賤女人!”
罵完,不解氣,伸手抓了一瓶酒,又想開起來喝。
白洛玫不知道他發(fā)什么瘋,忙搶走那瓶酒,訓了一句:“不會喝就不要逞能!”
“不用你管!”翟牧禮推開她,繼續(xù)抓另一瓶。
白洛玫把桌子一踢,滿桌的酒都咕嚕嚕地滾了一地。
酒吧管理員咋舌。怎么這個小姐的脾氣也不大好的亞子?
翟牧禮氣惱地瞪著她:“你不去伺候南宮遨那個家伙,過來這里做什么?存心找我不痛快嗎!”
白洛玫也氣。到底是誰找誰不痛快!
“你以為我愛管你的閑事?”她起身把溫毛巾扔翟牧禮臉上,“以后,把我的電話號碼刪了!”
見白洛玫抬腳要離開,酒吧服務員慌忙攔住她:“請您把客人帶走吧,不然我們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
白洛玫沒好氣地說:“不知道怎么辦就報警。”
她不管這破事了!
“這樣我的工作就保不住了,麻煩您還是把他帶走吧!”
酒吧服務員拉著白洛玫不撒手,就差給她跪下了。
翟牧禮也起身,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一把捏住酒吧服務員的手腕,眼里寒光凌厲:“你敢碰她,找死!”
“啊——”酒吧服務員疼得嗷嗷直叫。
白洛玫上去掰翟牧禮的手,惱火道:“你又發(fā)什么瘋?快放開!”
翟牧禮卻越捏越緊,白洛玫掰不動。眼看酒吧管理員已經(jīng)疼得臉色發(fā)白,一咬牙,抬手往他的后頸用力地劈下去。
“你……”
翟牧禮緩緩地倒下,白洛玫伸手攬住他。一米九的身軀壓下來,饒是白洛玫力氣再大也扛不住。
剛好,蔡秘書趕來了。
他看到翟牧禮這副樣子,有點不知所措:“老板他怎么了?”
白洛玫現(xiàn)在沒時間解釋:“還不快點過來幫忙!”
蔡秘書連忙上來,一起攙扶住翟牧禮。
兩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給帶出酒吧,扶上了車。
蔡秘書望著昏迷不醒的翟牧禮,滿臉愁容:“這要是送回翟家別墅,二小姐肯定照顧不過來。”
白洛玫問:“怎么不送回翟家大宅?”
蔡秘書重重地嘆了口氣:“老板最近為了躲小夫人,都住在公司好多天了。我哪里敢把他送回大宅去!”
萬一老板被那個女人生吞活剝了,得換他被老板生吞活剝!
白洛玫輕哼了一聲:“